>
他往堂下看去,宾客们坐得整整齐齐,沈健、苏北和陈雅坐在一处,全部喜气洋洋地望着他和苏北。
门口坐着收礼金的竟然是只猫,许久不见的小灰,招财猫一样挥舞着爪子,把一个个前来观礼的陌生人的红包拽紧。
一切都很美好,美好到让他觉得无比怪异。
看遍了人群,却找不到最该出现的那个人。
他要跟苏北结婚……那地缚灵呢?
张青阳慌张地推开抱着他胳膊的苏北,一路跌跌撞撞地冲开所有对他说恭喜的人,向教堂外跑去,他一个道士,就算结婚也不会进教堂啊!
更何况他明明喜欢的是刘斌!
教堂大门被砰地打开,外面照进来的光芒明亮到刺眼,他抬手去挡,恍惚中看见半空中有一个若有似无的人影,一如他在满城废墟中初见地缚灵的模样。
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刘斌冲着他笑,笑着笑着又撅起嘴来,埋怨他说:“臭道士,你不要我了,你都要结婚了。”
张青阳满心惶急地想要解释,刘斌的身影却慢慢淡去,在阳光中变成一个虚虚的剪影,他再一次张着嘴无声地对他说:“道士,再见了。”
张青阳觉得自己的心跳格外激烈,伸手想去捞起那仿佛水中虚花一样的人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指缝间溜走。
有风吹过,雕梁画栋全部成灰。
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他一个人行走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残阳如血映得满地生辉,却美丽得如此死寂。
他只能站在原地,慢慢闭上眼睛。
再睁眼身在水下琉璃之城,水箱之中程希如天神一般睁开双眼,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对他说:“我爱刘斌。”
水箱之外,刘斌手持一块细长的碎玻璃,满脸漠然地大开杀戒。
异形们在地上翻滚挣扎,无声地求救,颜色各异的鲜血流淌满地,刘斌站在血泊之中,仿佛修罗。
他举起手中玻璃,直直搁在张青阳的脖子上,轻佻地笑着,抛给他一个飞吻,说:“撒由那拉。”
然后横玻璃自刎,长空血乱。
张青阳大骇,紧紧捏住那块玻璃,连手上鲜血淋漓尚不自知,苍白无力地看着刘斌一次又一次跟他道别,一次又一次在他眼前消失。
徒留满心颓然。
有风吹过,绕着他徐徐来去,不肯径自吹向天边,仿佛谁对他的留恋。
然后有一个细微如春风的声音在他耳边上轻声说:“你该醒了。”
就如寒冬腊月被浸入了冰水之中,张青阳一个激灵,用手捂住连疼痛都已麻木的胸口,终于从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惊醒,艰难地睁开眼睛。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梦中梦中梦中梦,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幻梦里属于刘斌的每一句道别,都让他感到如此不详如此酸涩如此不舍如此心痛如此悲伤。
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眼前一片模糊。
他不停地眨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眼角却不知不觉有泪水滑落,说不出是因为生理原因还是心中难过。
他宁愿相信是前一个,男儿有泪不轻弹,如何能这般没出息。
直至眨了差不多五分钟的眼睛,四周的环境才慢慢清晰起来,耳边甚至能听到高高低低的各种惊呼,偶尔有一两句落入他耳中,无非都是“他醒了!
看啊,他醒了!”
其中并没有熟悉的声音。
睡过去之前的一幕幕开始在眼前回放,笑容虚伪的顾少威,天真烂漫的小薇,还有抱着她的刘斌,那最终插入了他手臂的不知名针管。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刘斌又在哪里?
沉寂已久的思考能力开始慢慢启动,张青阳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眼神越来越清晰,却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已麻木,根本无法控制自如。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黑洞,宇宙中最神秘的天体。它引力巨大,可吞噬一切物质,视界范围内连光线都无法逃脱。根据广义相对论,物体质量越大,时间会更加缓慢,在大质量黑洞附近,时间过去一秒,其他时空可能过去一年。此外,跌入黑洞的...
李先生,您有好几段感情经历,能谈谈您对感情的看法吗?比如呢?比如您觉得男女朋友在一起AA制会不会影响感情?比如不懂浪漫的男生会不会很掉分?哦,我不知道,都是她们倒贴的,我对她们其实并不满意。重生到大学时期,李远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不当舔狗,专心搞钱!...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