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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她不是大病初愈吗?昨天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还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此刻竟然精神饱满,浑身都充满了朝气,哪怕先头才淋过雨……
“见琅……”
许落颜喃喃念出口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是的,她应该见过附在她手腕上的小东西,于梦中,另一个自己就是叫这小东西为“见琅”
。
以前半怀疑的想法,如今越发确定了起来。
——那果然不单单是梦。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呼唤,手腕上的印记又开始活动起来,缓慢浮现出躯体,细细的一条如蛇一般,可是看其头部,又像龙的样子,躯体上还有爪子,但因为本体就很细小,那几只爪子更是小得让人忽略。
真要说它是龙,也未免小巧过头了。
许落颜能感受到这个小东西的欢快情绪,被佛珠压抑了十几年,重获自由后又饱餐了一顿,让它万分愉悦。
荒谬的是,许落颜竟然不觉得它可怕,明明它前不久才活生生地吃了自己的大堂哥。
指尖触碰到这小东西的鳞片上,光滑细腻犹如羊脂玉的手感,又闪耀着黑曜石般沉静冰冷的光彩。
“见琅。”
她又叫了一声,本来享受着她抚摸的小东西,飞到了她的脸颊边,亲昵地蹭了蹭,“我的前世……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许落颜有些许茫然,毕竟她的梦境纷杂,醒来的时候也忘了大半了。
铜盆里的衣服烧得只剩灰烬后,又开始冒烟,许落颜抬起铜盆出去,将灰烬倒到泥地上,突然发现自己捏着盆的边缘,竟然没觉得怎么烫。
回到屋内放下铜盆后,她观察着自己的双手,除了有点红,也没烫到的痕迹。
这时,不知道许落颜哪来的胆子,从自己的妆奁里取出了一支金簪,狠狠地往自己白嫩的胳膊上刺了下去。
然,金簪彻底弯曲,她自身却毫发无伤。
在昨夜之前,她还是个普通人,磕磕碰碰也会受伤,如今她这么用力刺了,少说也得弄出个血窟窿吧,只有个红印子算几个意思。
单论本体差别而言,似乎也就是戴了佛珠的自己,跟没戴佛珠的自己而已。
许落颜坐在桌前思考起自己到底是个什么。
不知不觉间,时间点滴过去,门窗大开通了会儿风,房间内的烟也散得差不多了。
红袖和绿襟吃力地抬着水回来,除了她们两个之外,还有两个小丫鬟一块帮忙。
因为烧水房有些远,四人抬得满身大汗,且洗澡的话,也不是只抬一两桶水便够了的。
此时见琅早已附回了许落颜的肌肤内,乖得就像个普通“胎记”
,全无刚才的活泼好动。
看着忙碌的丫鬟,许落颜突然问道——“田妈妈呢?”
起初因为自己身体的情况,让许落颜没心思注意其他。
现在完全冷静下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醒来这么许久了,也不曾见到田妈妈的身影。
总不可能在她大病期间,田妈妈还回家探亲吧?
往木桶里倒水的红袖绿襟两人僵住了,红袖看了看绿襟,示意让她说。
绿襟脾气软,便顺着她的意开口了,“田妈妈……被发卖了……”
“什么!
?”
许落颜噌地站了起来,将那几丫头吓得一抖。
“奴婢们只是听说田妈妈怕照顾不好姑娘,畏罪潜逃了,然后被抓,就……就卖出去了……”
绿襟畏畏缩缩地说道,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诡异,但她们这些做人奴才的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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