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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玲珑儿,你可真是会说话!”
冉闵摇头道,“我冉家自祖父辈起便起兵与胡人相抗,祖父和叔父先后战死。
那时父帅只有十岁,唯一的兄长却因为身体有病难当重任。
父帅一咬牙便自己扛下了乞活军首领的重任,带着人马一路转战,这才终于杀出了羯人的重重包围。
他率领乞活军四处杀敌,声威极大,以至于后来石虎亲自率军前去围剿。
失手被擒后,父帅原想一死明志,不料石虎那老贼却给他看了一样东西。”
玲珑不禁蹙眉:“能让冉将军见了不得不为之折腰的……莫非是至亲之人落入敌手?”
冉闵微微颔首:“父帅当年最敬重两个人。
一个是生他养他教他武功的祖父,另一个却是他的嫡亲兄长,也是……我的亲生父亲!”
见玲珑满脸惊诧,冉闵笑了笑继续道:“我父冉良自幼深得祖父喜爱,加上他又极有武学天分,乞活军中人人都以为他将来是要继承祖父衣钵的,就连父帅也一直都以成为兄长的左膀右臂为目标。
有一回,父亲为了搭救弟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后来人虽然救成了,自己却被毒箭伤了心肺,从此染上了咳症,再不能上马领兵了。
父帅与兄长感情极深,在他带领乞活军杀出重围后为了兄长的安危考虑便将兄嫂秘密安置在一处隐蔽的村落养病。
当年,就在父帅准备绝食自尽的时候,石虎却给他看了一只右手,他最敬重兄长的右手!”
玲珑不由愕住,没想到冉瞻投赵背后竟有如此隐情。
在先辈的气节和嫡亲兄长的生命之间,那个昔年昙花一现的名将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宁可自己受辱为天下人唾弃,却依然要保护体弱多病的兄长。
冉闵顿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父帅一眼就认出了手的主人,当场便吐了血,一直昏迷了三日方才醒来。
他清醒过来后,向赵军要了些食物,换了套干净的衣衫,第二日就拜了石虎这个老贼为父!
哼哼,要知道石虎不过比父帅年长三岁,父帅却跪伏在他脚边以侍候父亲的礼仪相待!”
“成了赵国的武将后,父帅带着汉家营为胡人卖命,私下里却一直没有放弃过打探父亲的消息。
可惜父帅一直处在羯人的重重监视之下,加上石虎那老贼又一直刻意隐瞒他到底将父亲软禁在了何处,在苦苦找寻了十一年后,父帅才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等他辗转寻到父亲住的地方,父亲却已经在半年前过世了。
真是天意弄人,他们兄弟二人竟连最后一面也未曾见到!”
“父帅为此大病一场,几乎不治。
只因母亲拿出父亲的血书,求父帅遵守父亲遗命照顾我,之后便用佩刀自尽了,父帅这才因为挂念侄儿,硬是从鬼门关里爬了回来。
后来父帅抱着我回到府中,对外宣称我是他流落在外的亲生儿子,从此便将所有心思都放在教导我身上。”
“因为一直未娶,父帅在我年幼时不得不将我留在宫中。
一则可以安石虎之心,二则也是他忙着四处征战实在分|身乏术。
等我年纪稍大一些,他就尽量将我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我兵法武功,却始终没有告诉我真正的身世。”
“我还记得小时候骑在父帅的脖子上看他练兵。
他指着这营里的几千弟兄对我说,这些都是你的兄弟手足,战死一个便少一个,所以宁可自己流血也绝不能让一个弟兄白白牺牲。
父帅领兵的时候,汉家营一直受到石虎的猜忌,后方总有羯族的人马盯着,唯恐父帅打得不够尽心尽力。
汉家营要面对的每次都是攻坚消耗之战,不过数年间人数就少了大半。
我记得清清楚楚,父帅每一次都会亲手为死去的弟兄整理遗容,送他们最后一程。
人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却觉得唯有爱惜将士的生命犹如爱惜手足的将军才有资格成为大将!”
“在我六岁那年,父帅的人马越打越少,身体也越来越弱,最后终于失手被匈奴人斩杀于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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