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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笙被那凤冠和婚服压得身子发沉,摇摇晃晃地摸黑往床前走。
本就头重脚轻,一个不留心,被长裙绊住,她踉踉跄跄往前,脚下又踩到圆圆的豆子,不禁惨叫一声,竟一下子栽倒在床头。
床上的花生桂圆稀里哗啦滚得到处都是。
银笙头上的红盖头也掉了下来,凤冠上的珠帘不住晃动,奚秋弦忙到了她身后,一把将她拎起,道:“怎么回事,摔伤了没有?”
银笙蹙着眉晃晃头,抬手想去扶正歪掉的凤冠,奚秋弦叹道:“别戴了,重得很。”
说着,便将凤冠霞帔都摘了下来。
银笙紧张地攥着长袖站在他面前,身后的烛光使洞房覆上了薄薄的绯红。
奚秋弦替她理好了额前的发,见她脸上几乎未施粉黛,不由道:“不是跟你说了,新婚时要好好妆扮吗?”
“可是你闻不得那些香味……”
银笙不安道,“她们给我涂上的,我又偷偷抹去了。”
“一辈子只有一次呀。”
他似是很遗憾,忽而拉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将她按坐下来。
“最多我离得远些。”
奚秋弦说着,俯身打开绘着游龙戏凤的梳妆盒,将胭脂水粉一一取出,放在了她面前。
银笙眼花缭乱,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最终什么都没打开。
“都已经晚上了,还画这些做什么呢?”
她不好意思地道。
奚秋弦才想开口,房门又被砸得砰砰响。
乳娘在外面喊:“少爷,我带人进来替你们行结发礼!”
“知道了,乳娘,我会的,求你先去喝酒吧。”
“少爷你现在才应该出来敬酒,大家都在等你!”
乳娘声音大得吓人,奚秋弦无奈至极,只得让银笙先在屋中等着,自己出了房间。
银笙独坐在梳妆台前,没过多久,奚秋弦却又回来了。
“怎么已经敬完酒了?”
她不解道。
他抿着唇笑,“他们知道我不能饮酒,只是出去意思一下。”
他说着,刚将手搭上银笙肩头,银笙却寻出剪子,一把揪住他肩前发缕,咔嚓一下就剪了下来。
“小心点!”
奚秋弦吓了一跳,她又剪下自己的发缕,手指一卷,将两缕青丝缠在一起,得意地举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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