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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下人陆陆续续的过来掌灯,琉璃灯色照亮了一树又一树的流光,我侧头,瞧见苏三正认真看着那些琉璃灯,说不出的安静祥和。
心一下子就软了,想到许多年前,苏府的后花园里他抱着我看星星,还一颗一颗数给我听;还有我背着苏三逃跑的那日,他趴在我肩上,与我说,云云,你要做灰姑娘,你要有水晶鞋南瓜车,你要等着你的王子来接你。
而这一刻,我突然想到,苏三,灰姑娘有了水晶鞋也有了南瓜车了,还为王子生了儿子,那么王子还会骑着白马手拿宝剑来接灰姑娘么?会么?
苏三突然回了头,一眼对上我的眸子,深邃的叫我寻不着出路,而此刻有个声音突然在心底慢慢响起。
会的,会的,一定会的……
我钻紧了手,捏得有些疼,望进他的眸子,真的会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么努力更文,竟然还有人跟我说养肥了再看,筒子们,你们叫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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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
厨子
晚饭时是肯定没有核桃酥的。
其实一开始来女尊的时候一切都还好,我安心养胎,生了子先后就一直操心如何将他养成和他爹一样的极品男人,可是这几年愈发不行了,只要见着一些东西就会想起一些事一些人,心态也变得越来越不平静,又是甚至会发些小火。
所以核桃酥这三个字,王府里的人连提都不敢提。
所以,当我拉着裙摆走进厨房,很认真的跟掌勺的师傅说我想他做盒核桃酥的时候,他操着滴油的勺子突然就泪流满面的跪了下来。
声音嘶哑凄厉,带着无尽冤屈,“女王,我很老实的,打我进了王府就没做过缺德的事情,我就是欺负过一只花猫,还偷偷喝过王府酒窖里的酒,可是我真的除了这些就没做过啥其他事了!”
我赶忙道:“其实……”
他咚一声磕了头,脚下的地似乎颤了颤:“女王饶命饶命啊,我其实还调戏过飞雪姑娘,不不不,那其实不算调戏,我只是喝醉了酒,无意间看到飞雪姑娘在洗澡……”
啥?
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其实,其实不算是我调戏,是飞雪姑娘将我压在床上的……”
啥?
我揪住他的衣领,“再说一遍!”
“小姐!”
却在此刻飞雪冲了进来,拉住我的胳膊,然后伸出一脚将那厨子踹飞了出去,“小姐,你没事吧?”
我侧头越过她想冲那厨子看,飞雪却立马挡住我视线,“哎呦,小姐,核桃酥是吧,我知道了,你快去照应姑爷吧,这里我看着你放心好了!”
我虽然疑惑重重,但苏三在厅里等着我也不能一去就不复返了,遂转身往外走,“这事回头再说!”
飞雪使劲点头,脸上的笑扯着一层皮都快下来了。
我回了厅,见苏三与子先在说话便无甚在意,神游间找了凳子坐下来。
那厨子刚刚似乎跟我说,他无意间碰在飞雪在洗澡……
那厨子似乎还说,是飞雪将他压在床上……
什么乱七八糟?!
子先与他爹说的什么话我倒是没听清楚,心里满打满算的就是刚刚厨房里那一段,再摸着下巴一想,其实,按着飞雪的性子,将那厨子推到在床然后压倒,貌似,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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