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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傻了。
赛恩斯给我的指标就和你的一样,五瓶药品,五公斤兽肉,六两干净的布料。
快走吧安德,你现在真是跟个弃妇一样啰嗦。”
……
“他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屏幕后,麦茨转头对一个人说,“你最得意的作品,好像要改邪归正了。”
麦茨对面的男人轻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道,“那就再安排一下吧。”
麦茨笑了几声,又故作调笑地凑过去问道:“你确定吗?会不会太明显了?”
男人用拇指按了按太阳穴,轻轻看了眼斜后方的实验椅,那上面正是被捆起来,浑身伤痕累累的夏子路!
小桃那晚溜进实验室的话没有错,麦茨确实是把他当做解药来试验,他身上一切可利用的,都无法幸免,麦茨抽他的血,割他的肉,连头发与指甲都被他剥夺……即便如此,夏子路还是睁着眼。
他的眼里没有震惊与愤怒,只是一种悲伤,他用那种难以量化的悲伤注视着坐在麦茨对面的男人,男人被他盯得发毛。
夏子路真的百般不得其解:怎么会是你?
麦茨这边还在调笑:“你看,你的小桃子真的在老老实实狩猎呢,怎么办呢?要是现在再出手,会不会太明显了?”
男人回避了夏子路的目光,淡淡道:“你把我带到这里,让我们相见,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另一旁的狩猎区,小桃背包里的药品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这都是他忍着恶心老老实实从死人浆里摸出来的,此刻别提多暴躁了,他难得这么老实的做事,还是这样的结果,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正向指南针方向前,刚好又看到一个村子,二话不说走了过去。
村前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闻气味应该是个小alpha,能力不强不弱,够活下来,但面对小桃就太弱了。
“有药品吗?”
小桃上去便问道。
少女被他问得愣了一下,本来以为是什么帮派来抢劫,她都要做好战斗的准备了,可是仔细一看来者居然是个面容清秀的男孩,看着比她还小,而且没有任何alpha或者Omega的气味,弄得她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小桃哪有那么多脾气耐性跟她解释?他阴沉着脸道:“再问你一遍,有没有药?”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稍微调整出一个还算礼貌的微笑:“小弟弟,你迷路了吗?”
可是这个“吗”
还没说出口,她立马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将她撕裂开来,她诧异地低下头,自己腹部已经被一根茅枪横拉一刀,肚皮早就开了,鲜血和力量像河流一样从她的体内滚滚流出,瞬间,死亡的恐惧和手上的巨大疼痛袭来,她听见“咚”
地一声,她知道那是她自己倒地的声音。
“真他妈烦死了,问个话说他妈的两遍都听不懂,一过来就遇到个死人,他妈的,话都不会说。”
小桃的声音由远及近,烦躁地抱怨着,而这几句话,是少女留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几句话了。
实验室里响起了几声稀稀落落的声音,麦茨旁边的男人站起来,走去屏幕边的控制台,喃喃自语道:“让游戏更有趣一些吧。”
正在研究夏子路的麦茨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屏幕里的安德鲁安正在看自己的指南针。
麦茨不知道什么心情地说了句:“你们这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我以为刑倪已经够恶心了,没想到你更胜一筹。”
男人回到:“你现在对夏子路做的事不够残忍吗?你一片一片割着他的肉,一袋一袋吸着他的血,甚至害怕食物的消化会改变他的自身数值,只给他最低的生命供给。”
麦茨道:“那是因为他很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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