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住她的肩膀不放,她仿佛察觉不到痛苦,依旧抚摸着我的脖颈。
我痛得几欲昏厥,却仍然一语不发,不愿向她示弱。
她慢慢道,自我对你动心那日起,每当我见到你,都是这般痛苦,但你却一无所知,这怎能让我甘心呢?
我闻言再难忍耐,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疯子。
她含住我的唇低声道,来不及了,我会一错到底,你总要习惯的。
第7章
我沉着脸回到府中,屏退左右之后命大宫女单独留下,我招手命她上前,见四下无人,便再难正坐,当即扑倒在她怀中。
她伸手在我额上一点,以目光相询,我痛得冷汗涔涔,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让她扶我回房去。
她十分机灵,一句话也不多问,将我送到床榻上闭紧门后才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我忍着痛解开衣带,咬牙切齿道,拜神拜到了鬼身上。
见我行动不便,她过来为我除去外衣,我疲惫道,去把镜子拿来,拿那新磨的两面。
她依言照办,我颤着手揭下衣裳,从她手中接过一面铜镜,低声道,把那面镜子放到我身后去。
我甩下外袍,踩着脏污的衣物不住嘶声抽气,她似是极为惊讶,为我除下里衣道,公主不过是出门一趟,怎么还把自己弄伤了?我脸颊发烫,含糊应答,窥见铜镜中自己的样子,只觉得程轻那冰冷的指尖仍游走在我的背上,而我就如那乐师手中的琵琶,轻易便能被她挑动起y念。
我越想越觉得羞耻,那清净的静室被另作他用不提,床榻上还留有我们……的痕迹。
我当真是昏了头,竟在那种地方与她胡来。
我举起铜镜,催促大宫女将镜子摆正。
我本不愿让旁人看见这后背的刺青,只恨此时脑袋后没多生一双眼出来,不能自己亲眼瞧瞧,还好她自小与我做伴,早已不分彼此。
我闭了闭眼,程轻的面容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果真如她所言,她不仅是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名字,我如今是彻彻底底忘不掉她了。
我缓缓睁开眼,她的手仿佛还在轻抚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她的面容如同盛放的桃花,被情y的薄红轻笼着。
我用力摇了摇头,她的模样如轻云薄雾一般从我脑海中散去。
我低声问,后背有什么,是不是有个字。
大宫女诧异道这不是字,看起来倒像一朵花。
我闻言一惊,抬头看向手中铜镜,后背大片泛红的肌肤上隐见伤痕,那些痕迹无论无何都不像一个轻字,确实如她说,更像是一朵花的形状。
我按着肩头一怔,稍加思索之后面孔发烫。
我想起那夜她手持画笔在我身上作画,情潮将至未至之际,她咬住我的肩膀道,殿下此时的模样就像一朵花,唯有我能亲手剥开花瓣,见到那深藏其中的花蕊。
我放下手中铜镜,脱力般倚靠在床头,大宫女收走衣裳后取来药粉为我包扎,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疲倦答道,被狗咬了。
她若有所思般点头,说看来那大概是一条恶犬了,公主下回再见道了,也应当咬回去才是,可别信什么以德报怨,那都是打不过的人说的蠢话。
有仇还是要当面报了才痛快,可不能被白白咬了这一口。
我被她逗得发笑,顾忌后背的伤又不敢动作太大,她分明知道我说的就是程轻,偏要装作不明白。
我说她可不是什么恶犬,她是毒蛇,那种咬你一口就得死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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