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疆脑门上的妒火熊熊几乎都快实体化了,他捏着绿娘的手腕越发用力,几乎要捏碎了去,“你带路不带路?”
“齐……齐相房里有人。”
绿娘颤颤惊惊地提醒他。
定疆妒火又高了三尺,“没人我抓个毛奸?”
绿娘颤抖着身子恍然大悟……齐相是断袖,看着情景,八成是先断了国师,又断了定小将军,结果还是不安分非要逛花楼,这才先后被捉奸在床……
绿娘瞪眼:齐相真勇猛!
哎呀,等等,妈妈她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这要传出去,她会不会被要掩盖家丑的权贵们人道抹杀了?也不知道妈妈这脑袋,还能不能留到明天……T^T
定小将军一把拍开了门,屋内只有一人侧身躺在榻上,看背影正是齐缘,房间里酒气很大,却没有旁人。
定小将军转身朝绿娘发飙,“人呢?”
绿娘嘴角抽搐,她只知道进来的人都快能凑够一桌麻将了!
作者有话要说:扭脸】摊平任袭胸……o(>﹏
。
来吧来蹂躏我吧宝贝们~~【啊喂你个抖M体质
15
15、我会负责...
定疆又寻了半天,从窗户往外看了看,夜色如同巨大的黑幕,他只能看到不甚清晰的树影,听到稀疏的鸟鸣,最后只能愤怒的关上窗。
他打算直接叫醒齐缘问个清楚。
他既然认准了齐缘,不管她是断袖还是正常,她都必须是他一个人的,逛青楼这种事情,她以后想都别想!
齐缘侧身躺在榻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香甜,脸色酡红,嘴唇微微张开,身上泛着酒气不怎么好闻,可是这副醉意熏然的模样却是难得的乖巧。
眼前的人不是天天跟他抬杠的齐缘,不是跟旁人笑的温和却单单对他甩一张冷脸的齐缘,更不是将他无视到彻底的齐缘。
等等……她喝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就证明,他可以为所欲为?
定疆心中一荡,转身关了房门。
绿娘提心吊胆看着定疆脸上表情由怒转静,又由静转喜,喜得甚至有些淫|荡……委实想不透这定将军心中在想些什么,直到门啪的一声在她脸前关上,险些撞到妈妈她的鼻子,她才呼地一下清醒过来。
绿娘想起那个头戴幕离和齐相同来的女子,赶紧去隔壁敲门,想告诉一声这边的情况,谁想到门直接被推开,房内空无一人。
估计是听见动静之后溜了,可怜妈妈连那人的脸都没看到,以后追债都没出追……
绿娘抽抽嘴角。
天杀的,她是不是该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
定疆将齐缘从榻上抱起放在床上,她依旧未醒,将她放下的时候,定疆不经意间瞥见她胸口微微敞开的衣襟里的一片雪白。
他侧头,压抑冲动,……男人怎么会比女人还白净?!
怪不得是断袖……
不过,摸一下,应该没人知道吧?
再亲亲,应该也没人知道吧?
那要是上了她……
这个念头一起,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扭头竭力平静下来,过了会儿发出懊恼的叹息,恨恨转过身,他将自己重重压在她身上,恶狠狠吻上她的唇。
喝醉了也是有好处的,起码她乖乖地,不会拒绝他,真是,明明是她先告白的,到最后却是他喜欢得这么辛苦。
银锭蹲在房梁嗑瓜子。
不下去继续看戏,明儿殿下醒过来他别想好过,说不定俸银都得被扣光一个铜子都甭想剩下,他更害怕殿下她上次的话真的说到做到,那银锭他的处男身岂不是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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