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痛,你快出去。”
齐团挣扎,可是她的双腿被他紧紧固定,根本挣脱不开,她又痛又难过,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容青主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却被她晃晃脑袋甩开,她□的排挤和拒绝让他叫苦不迭,前进无门后退无路,他开口,声音低哑性感,“团团,放松点,我这就出去,好不好,放松——”
他口气很温和,如同平日坐在树荫下,睫毛上洒满暖黄色阳光,认真地给她讲课一般,让人无条件轻而易举地信任。
事实证明,男人床上的话是根本不能信的。
齐团刚勉强自己放松下来,他用力一个挺身,将自己顶了进去,齐团感受到撕裂的疼痛比刚刚尤甚,她眼泪一下子喷溅了出来,“你……你又骗我。”
容青主愧疚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下,他勉强自己理智起来,温柔的吻去她的泪珠子,可是□却如同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起来,齐团感觉到腿心的坚硬和灼热不停的撞击,每一下都疼得她发抖,她开始求饶,被撞击得细碎的声音不稳地请求他的退却,他却只是一句话,“团团,对不起。”
对不起……
按照他的性子,本该说第一句对不起的时候,就应该退开,好生安抚她,可是在她昏睡过去之前,他说了七十八个对不起,却丝毫不肯放弃对她的所作所为。
···
容青主端着粥坐在床边哄齐团吃饭,她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只装作没听见。
这对峙已经进行了一个时辰。
容青主内疚伤了她,她脖子和胸口的吻痕以及早上试图逃离时候一下软在地上的双腿,无一不证明了他昨天晚上的过分行径,可是,他觉自己憋了这么久,昨晚已经尚且克制了,如果不是早上她睡眠不足的青紫眼圈,他……还想要。
强迫自己理智点,他继续温言劝齐团,“团团,好歹吃点东西,这样才有力气跟我继续怄气。”
齐团暴躁地在被子里翻滚了下,“谁在跟你怄气,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我出去了你就吃东西?”
“当然。”
容青主叹了口气,“你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吃?快起来,师父喂你。”
他好意思说?!
厚颜无耻大言不惭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口?谁……究竟是谁害的她站都站不稳,早上想偷溜结果一下子瘫软在地,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肚子咕噜咕噜翻滚,她知道自己饿的厉害了,可是她就是不想掀开被子面对她,齐团妥协了下,“那你叫银锭进来喂我。”
容青主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他垂眉平静道,“你这副模样倘若真被银锭看见了,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齐团掀起被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雪白的胸脯上印着明晃晃的吻痕,嘴唇又肿又红,眼角还有浅浅的红肿。
昨晚她哭着哭着睡着了,是他太过分了,他知道,只是,真的忍不住。
他强迫自己把眼神移向别住,舀了一勺一直用内功护着,所以尚且温热的粥,“团团,张嘴。”
肚子咕噜地叫,齐团终于没节操地选择了屈从,将勺子一口含在嘴里,似乎想一口咬碎它。
“真乖。”
他说,细语轻言地继续哄着,“再吃一口。”
“我不是三岁孩子了。”
齐团闷闷道,她总觉得他对她说话的口气尚且把她当做孩子,这让她浑身别扭。
容青主瞟了下她脖子上的吻痕和被棉被裹着的纹丝不挂的身子,勾着唇角极温柔地笑了下,“我当然知道。”
眼角上扬,眸色如水,微微荡漾开来的悸动不停敲击着她的心,慢慢攒成惊雷,轰头炸下,脑中瞬间清明。
她爱他。
他再送来的粥她一言不发的饮下,似乎陷入了沉思,一碗粥喝完,她小心谨慎地抬头看了容青主一眼,被他回视过来,如同做贼般低下了头。
容青主见此情景,无奈苦笑道,“第一次总会疼的,下次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好不好?”
齐团潦草地点了下头。
他又问,“还疼么?师父给你涂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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