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河那一颗高高悬着的心这才咚地一声落了回去,又悄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商河,这件事你且放心,我把得住。”
看出商河是是出于好意,只是有点不能接受她还有这般本性,李孑乐得开解一下她,“商河,我知道你一贯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世间男女亦九成如此。
但现在我父母已经没了,且长辈俱无,你总不能看我因此孤苦一世吧?且我这好不容易遇到心仪的男子,如若我一直藏着掖着自己的心思,对方察觉不到,结果被别的女人给勾走了怎么办?”
商河忙摇头,“官官,我从未如此想。
而且,那男子既见过官官你,眼里那还能看得进别的颜色。”
“那不就行了。”
李孑听得眉眼弯弯,笑着拍拍她肩膀,“商河,等你有了喜欢的男子,就会明白我方才的那番话。”
商河被说得面颊不由一烫,“官官休要胡说。”
说完一跺脚,扭头打开门走了。
李孑看着门外争相洒进来的阳光,长舒一口气。
这页算是翻过了。
莫惊澜的存在,她不会允许任何人质疑。
中午李孑如愿享用了一顿烤鱼大宴,边消食边呆着着莫惊澜在整个前院后院转了一圈,最后走到前院相对安静些的东厢,“这边还未住过人,也安静,你这段时间就住这吧!”
莫惊澜含笑点点头,“好。”
李孑推开房门,又回头朝他招招手,“进来看看,要是有什么缺的就跟我说。”
莫惊澜跟在后面进去,站定后随意一扫,又转头看李孑,“东西很齐全。
官官······”
“嗯?”
李孑疑惑抬头。
“多谢你收留。”
“就这?”
李孑有点失望,她还以为这人会说些别的什么,最好是她比较想听的话呢。
莫惊澜挑挑眉,嘴角微勾,稍稍压低了嗓音,“那官官还想听什么?”
他能说看官官这副纠结的小模样他就有种难以言表的愉悦么!
“哎呀,算了!”
李孑摇摇头,又突然展开双臂,微微探身把错愕中的男人轻轻一抱,随即又分开,“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提起裙摆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