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德亲王王妃到——”
慕程发束白玉金冠,一身月白亮缎蟒袍,上绣四爪金龙,腰间玉带缠身更显得身姿挺拔气度高华,站在他身旁的女子,发黑如墨,松松的挽了个倭堕髻,髻上斜插了一支五宝旋光琉璃钗,耳上缀着同色长串的琉璃耳坠,辉映着白腻细致的肌肤,使之蒙上一层浅淡温润的光泽。
再没有多余的饰物,只在光洁的额上用朱砂笔描着一朵嫣红如血的梅花,柳眉轻染黛色纤长有若远山,凤眸狭长而妖娆,眸色微褐而清透,瑶鼻檀口,樱唇丰润。
身上内衬一件黑色薄绸抹胸,点染胭脂色的泼墨梅花,斑斑点点黑红相间明暗相交,更显得胸前大片肌肤冰肌雪色,月白束腰上系着墨玉如意丝绦,一裘亮缎襦裙上覆同色水绡纱,衣襟袖口亦是黑红相间的花纹,华贵而大方。
那样的一裘华丽的衣衫,穿在她身上,却没有把她压下去半分。
本在寒暄笑语的朝臣宾客,在慕程和她走进来时,竟都不自觉地安静下来,望着他们的眼神有惊愕,更有艳羡。
这是慕程第一次带她公开露面参加这种盛宴,传说中绥德王妃是个极无妇德的善妒女子,绥德亲王不敢纳妾,贴身侍女都遣走了,甚至连皇帝赏赐的美人也都赐给了属下。
通常心地不好的女人面相也会长的极丑,以讹传讹,这王妃的模样在大部分人的心目中便与钟无艳无异了。
却不知,原来竟是这样一个美得妖娆艳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一时间鸦雀无声。
挽着他的手,她笑意盈盈眼波流睇,拜见过宣成帝,她便随着入座在白玉阶下其中的一张几案。
宣成帝和陈贵妃居于玉阶之上,阶下分作两列,方桌两两相对,中间空出的地方有乐伎舞姬演奏旋舞,丝竹之声入耳,佳人衣香鬓影迷人。
“待会儿不能喝酒。”
他一边对着身旁的同僚微笑致意,一边小声地咬着她耳朵说道:“还有,煎炸的东西不许吃,生冷的东西也不许吃。”
没听到一声埋怨或是反抗,他怔了怔,转过脸去看她,只见她愣愣地看着对面西戎使臣中一位穿着西戎短袍三十上下的男子,那男子迎上她的目光,冷冷的,却并不陌生。
他的心蓦地一紧,不动声色地问她:“子嫣,你认识那人?”
“库安。”
她说,“一位故人。”
他本不想带她来此,可是把她一个人留在王府更让他心里不安,虽然听风楼已经确定赫连越不在使节团中,也调查过使节团的使命只是结盟,赫连越好像已经彻底地忘却了梅子嫣这个人,声名显赫的元武国主终于不为美色所惑,勤于国事励精图治,两年前得了第一位皇长子,下了第一份大赦天下的诏令,也有传国主与皇后感情日笃,极少宠幸后宫妃嫔,烈火教作为国教的地位回复了稳固等等。
她垂下头,不再看库安。
宫娥陆续上菜,只听得上座的宣成帝问西戎使节道:“霍布海兰大人,我屹罗美女的歌舞较之西戎如何?”
霍布海兰微微欠身答道:“屹罗美女柔美多情,舞姿曼妙,我西戎民风粗犷,喜欢在篝火前随心情而起舞,男女老少情意相通,动作率性自然,比不上屹罗的舞姿生动。”
宣成帝微笑,“既然如此,朕将适才的舞姬送与元武国主,还望霍布海兰大人一路上好生照料。”
“谢皇上。”
霍布海兰答道,“臣下自当向国主转达皇上美意。”
开宴了,席间一边观赏歌舞,一边举杯共酌。
“听说西戎也有艳绝后宫的美女,”
左相东方澜向霍布海兰举杯笑道:“不知道天下曾传闻元武国主独宠后宫一失明女子的流言,可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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