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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又拖了两年,等到我们有能力支付医疗费的时候,小敏的心脏病已经发展到不能做手术的程度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小心一点,没有把钱弄丢,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妈还在,小敏的病也能好……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后悔。”
叶知我垂下眼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乔慎言但笑不语,看着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突然一伸胳臂把叶知我从她的座位上拎起来,按坐在了自己腿上。
叶知我低呼一声推挡着他的胸口:“乔慎言!”
他搂住她的腰,眼睛一闭,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心里难受……”
叶知我一低头,脸颊就能碰到他倔硬的发丝,这个不太讲理的男人头一回在她面前显露出让人惊诧的脆弱,叶知我倒是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把他从怀里推开了。
就这样静静地拥着靠着,她的身体从别扭慢慢变成松弛,再变得柔软温暖。
只是颈子里被他的气息吹拂着,痒得慌,叶知我想挠,又怕惊扰他,只好不自在地缩缩又转转再蹭蹭,一低头,正好看见他笑弯了的嘴角。
“好啊!
你……”
她低嚷着就推他想要站起来,乔慎言搂紧,把头埋得更深,低沉的声音压在她肩头,带着笑意,也带着点疲惫:“真的难受……抱着你就好多了……再让我抱一会儿……”
叶知我愣怔住,轻轻吞咽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抬起右臂,搭住了乔慎言宽阔的肩膀。
过来给咖啡续杯的俄航空姐看见在座位上相拥的这一对年轻人,微笑着悄然退开,把短暂旅途上的一点温馨时光留给了他们。
航班降落在莫斯科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同机来的有不少是国内的游客,中俄两国对团体游客互免签证,乔慎言和叶知我也是随队参加一个旅游团,所以才能这么快就来到莫斯科。
不过下了飞机出关之后两个人单独行动,坐上事先安排的汽车直接驶进预订好的酒店。
叶知我哪儿也不想去,一心就奔着莫斯科大剧院,出发前她特地买了一台特别贵的单反机,还配了两张商场里最大容量的SD卡,还有她去年买的一台摄像机,所有设备都处于最佳状态,等着把她这次旅程从头到尾记录下来。
酒店离剧院广场不远,也位于莫斯科市中心,是一幢同样有着两百多年历史的建筑物,处处带着浓郁的沙俄风情。
乔慎言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叶知我就站在宽阔的大堂里四处张望,看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巨大水晶吊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还有通往二楼的宽大楼梯,穿梭其中衣着毕挺态度谦和的服务生们,这一切让她有种梦游般的错觉。
她很小的时候看过1968年前苏联拍摄的《战争与和平》,至今依然记得娜塔莎穿着一件白色裙子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跳舞的镜头,当然更记得英俊到令人发指的吉洪诺夫,就为了他扮演的安德烈•包尔康斯基公爵,叶知我硬是把厚厚的这本小说完整地看了下来,虽然看得很累,差点看掉半条命。
可现在站在酒店的大堂里,她又有点想重新再看一遍这本书的冲动了。
一两百年以前,一定也曾经有同样英俊的沙俄帅哥穿着华丽贴身的军装,修长的脖子被硬硬的衣领撑成十分骄傲的角度,胸前佩着勋章,肩头斜披绶带,手里握着刚刚脱下来的白色手套,慢慢地从这个楼梯上走下来,表情冷酷目带桃花,一眼扫过去,酥倒半场的少女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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