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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个月了!”
咬着牙,子律语气里有很重的不服气,还很委屈。
隐忍的生活,他一向是数着日子过,自从五年前那一夜开始,他自认为自己已是她的伴侣,禁欲只会让两人把关系搞紧张,所以,该疏解就疏解,该享受就享受。
以他过去生活的不羁程度来看,和她在一起的五年,已经算是清心寡欲了。
他尝试为了她配合着,甚至适当的压抑,但骨子里,他绝不可能放弃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更不可能放弃他光明正大的权力。
“以后每个星期都要!
我是男人,不能再像上个月那样,绝对不行!”
舒在脑子里搜索着回应的理由,他说的话不是全无道理。
这次确实隔得很久,他两眼里几乎放出绿光,每次看她都要吞下肚子。
私下里问过卓娅,大家也说她太不体谅,有些不近人情了,男人毕竟是男人,清心寡欲的太少,尤其像他这样的。
但从另一个角度,舒总把两个人的关系建立在心灵层面,而非全然的肉体基础,情侣也好,夫妻也好,在一起不能只有欲望,还要有很多别的东西,比如,感情,也或者,事业。
“晚上,说好了,之后都听你的!”
听不到她反对,子律就当作是同意,撩拨的动作收敛起来。
她累得直摇晃,抵在他肩上闷闷的哼了哼,水流滑过的地方,又留下清晰的痕迹。
也许又弄疼她了,子律努力放轻,舒还是浑身不适的一震,继而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手臂,不许再继续,一连摇头抗议。
唉!
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总之子律妥协了,关了淋浴扯来毛巾搭在她身上。
头发里的水珠还是热的,滴在她肩上已经转凉。
他的下巴靠在她脸颊旁,等了好一会儿,她才不太情愿的圈住他的肩膀。
“律……”
子律看出了她在转什么念头,马上澄清。
“晚上再说!”
“我累了。”
“知道,躺一下吧,晚上还出去呢。”
她没再吱声,圈着他,踮起脚尖把身上的力气都放到他那一边,放心了很多。
散乱的湿发碰到他胸口,其实是对他很残忍的折磨,不过子律也忍下来了,想长久,想晚上,就得知道张弛有度,博得她的欢心。
她的身子毕竟不好,需要不断调养,争取再壮一些,才能日后更好的应付他,也更好的投入工作。
工作室可以再加个助手帮衬,也可以给她请人料理生活。
只是她很少要求,有时他都不知道还该给她什么。
怀里的身子发冷的瑟缩,皮肤上的水珠蒸干,清爽的又起了一层小小的疹子。
回到卧室,她一沾到床就从他身边退开,露在被外的肌肤白到透明,头发还是潮湿的,垫了毛巾在身下,已经睁不开眼睛。
子律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回来,想叫她喝,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舒的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点额头,手指都缩起来,回到壳里一样,还没到冬天,已经怕冷成这样,真到了冬天,其实她睡前习惯有他去暖被子,然后才贴在他身边躺下。
五年都这么过来了,这个秋天也不例外。
他掀开被子贴近些,舒已经轻轻翻身找到热源,抓起他一侧的被角往他怀里埋。
以往她喜欢背对他睡,如今是本能使然,才会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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