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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尘抿了一下唇角,似是完全不知该当怎样接我如此富有创意的话茬:“这个嘛……”
我只管继续发表高谈阔论:“其实烂酒鬼孤家寡人了几万年,能找到个真心疼他的伴儿也挺好的。
以前,我曾一度认为他是想要把我养大了然后再吃干抹净。
后来,我又觉得他将我扔了一定是为了给你俩的甜蜜世界腾个地方。
结果直到现在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他和夜墨这样一见钟情的才是天雷勾地火的真爱啊真爱。”
潋尘叹为观止地张了张嘴,无语地看了我半晌:“你好像……想得有点多……”
我则一时之间忽又觉得颇为感伤:“眼看着我的前后两任饲主即将共结连理,我的心情实在是有些复杂。
看来,也是时候早作打算,给自己重新找个下家了。”
说着,我转过脸,将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摸摸下巴:“虽然搞不懂你究竟是哪路神仙,不过想必应该也是有些本事的吧?”
潋尘摇摇头,下意识便想要谦虚,不过转瞬便似有所悟,警觉地向旁边让了半步。
我再接再厉再度逼近,拉住他的袖管,腻着声音:“奴家会暖床,求包养!
这位英雄,考虑考虑嘛……”
他顿时浑身一僵,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而后别过脸轻咳一声,微微侧身于不动声色间将我的手拂下,低低道了句:“我……去把他们拉开。”
“噢,好。”
我便也非常懂得适度地笑嘻嘻收了玩闹,站在原地,望着他近乎仓皇离开的背影,那般的单薄清瘦。
既然是烂酒鬼的朋友,自然不可能是个泛泛之辈。
然而,若法力当真精深,又怎会每次我靠近时,便能隐约觉出其元神似现波动不稳之像?
若说初见时是因其重伤在身也便罢了,但此回重逢,为何仍是这般?
可是,我又怎么可能轻易便感应到一个修为境界与我堪称天壤之别者的元神?
除非……
我正被脑袋里冒出的这个滑天下之大稽的扯淡念头轰得满头青烟,便见潋尘已走到了那两个打得热火朝天难分难舍的冤家旁边,旋即微微弯了腰,轻轻说了句什么。
几乎是立刻,夜墨就住了手,一骨碌爬起来,竟还伸手扶了烂酒鬼一把,一张青青肿肿的脸笑得那叫一个扭曲狰狞。
烂酒鬼则毫不领情,虽不好再动手,却是没什么好声气,板着脸不屑搭理。
夜墨又无比狗腿地为他掸了掸衣裳,只差点头哈腰讨好,极尽谄媚之能事。
“哎哟你看这事儿闹得!
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都怪萧遥刚刚没把话说清楚。
误会啊,纯属误会!”
“滚蛋!
谁他娘的跟你是一家人!”
“好啦好啦,你就只当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呗。
走走走,我请你喝酒赔罪。”
“滚蛋!
少他娘的跟老子套近乎!”
夜墨却不由分说搂过满脸不耐的烂酒鬼的肩膀,鬼鬼祟祟压低了声音:“我之前在厨房看到有坛千年的梨花酿,是昆仑山送来的贺礼。”
嗜酒如命的烂酒鬼一听,双眼立马蹭蹭冒绿光:“昆仑山的梨花酿?此话当真?”
“瞧你说的,都这会儿了,我哪里还敢瞎说乱忽悠啊!”
“那还愣着干嘛,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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