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就是你的看法你的想法?”
他淡淡反问:“不然呢?”
我一噎。
“倘若柳欠没有将自己的心迹以如此直白而激烈的方式对金翎表明,说不定他们俩就还能够按照如今的这种方式继续相处下去。
假以时日,金翎心中的感情或许会对柳欠慢慢倾斜,那么对鲲鹏的执念也便可随之悄然淡化。
然而只可惜……”
潋尘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无声地微微一叹,随即探手将那块毛巾从我的脸上拿下,忽地皱了一皱眉,再度伸手碰了碰我的手背,眉心的纹路顿时又深了些:“怎么这么凉?”
我无所谓地揉揉鼻子:“在河边吹了一整宿的山风,大概还没缓过来吧。”
他望了我一眼,带了些许的责备及深深的无奈。
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给我斟了杯茶水。
将这杯被他用法力加持过的热茶一口饮尽,我的五脏六腑顷刻间便如沐冬日暖阳,舒服至极:“你的这个本事倒真是不错,将来可以去摆个茶摊什么的,还省了柴火钱。”
他笑着摇摇头,没理我的臭贫,又递了把梳子给我:“还是有些草屑沾着,先梳理一下再洗。”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然后理直气壮:“你帮我呗,我自己又看不见。”
他愣了一瞬,抿了一抿唇角,旋即垂了一下眼帘,算是应了。
我坐在窗前,潋尘一手执象牙梳,一手拢着我的长发,梳齿顺着发丝自上而下,是那般的轻柔。
一时不禁想起那幅柳欠为金翎挽发的画来,只不过,此刻的我并未揽镜,所以无从得知自己和潋尘的神情,会是何种模样。
望着窗外一点一点升起的朝阳,感觉着身后之人仿若对待世上最紧要的珍宝般的小心翼翼,我忽地便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来。
恍惚间不及细想,遂脱口而出:“按照柳欠的说法,你既然为我梳头,那我是不是应该为你做顿饭啊?”
“嗯?”
潋尘大约是没有听清,便停了手中的动作,稍稍俯□。
我回过神,却也难免有些怔忪,不知怎的,忽然很想要看看他,便下意识侧过头。
他的鼻尖滑过我的前额,温热的气息覆上我的肌肤。
我不禁颤了颤,仰起脸,上唇轻轻擦过了他的下唇。
微微一顿。
旋即他站直,我坐好。
一切,只是一霎,也止于一霎。
梳齿重新在我的发间游走,潋尘的手依然很稳,只是偶尔拂过我耳畔颈侧的指尖,带了一丝莫名的热度。
我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过了片刻,方问:“鲲鹏,是喜欢金翎的吧?”
潋尘默了少顷:“我只知道,他的最后一丝念想,是一个总爱翱翔于天际的小姑娘。”
“他会不会是直到死的那一刻,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许久,潋尘方涩声:“我,不知道。”
“我明白,你告诉她鲲鹏的实情,是怕她性子烈,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儿……不,应该说,她是一定会那么做的。
可这么瞒下去,对她就真的好吗?”
潋尘静静地立了片刻,然后将梳子收起,缓步走过我的身边,背对着我凭窗而立。
清瘦嶙峋的侧影在旭日朝霞的映照下,竟满是仿若笼于隆冬暮霭中的萧瑟悲凉:“恐怕,她其实也只是在顺水推舟,帮着我们一起瞒着自己罢了。”
☆、第二十九章
(32)
好容易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我表示浑身脑袋疼,拒绝再挪窝:“累死了,懒得动。”
“……那就快回房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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