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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
陶如旧点头,“据说是抹在人眼睛上就能见到鬼。
但这不是太容易了麽?”
猫仙点头,“原始的牛眼泪拿来之後还必须用法力加持。
否则也是没有用处的。”
“你要那牛眼泪干什麽?”
陶如旧问,“该不会是要让凌厉见鬼吧?”
猫仙一派严肃地点了点头,“不然他看不见东篱不破,那死鬼怎麽和他解释你的事情?”
“不必解释了。”
陶如旧摇头,“我不稀罕他的後悔,反正也没有以後了,和一个路人需要解释什麽?”
猫仙甩了甩尾巴,要想反驳一些什麽,却又想了想,终是没有开口,反而拿爪子在陶如旧的心口轻轻拍了拍。
猫爪子只有那麽一丁点大,上面又生了层软乎乎的肉垫,敲在陶如旧的心口,却竟还是隐隐作痛。
一人一猫出了别墅,慢慢朝烟雨江南走去。
园区之间的距离本就不算短,陶如旧有伤在身,加上热度未退,略走了段距离就有些脱力。
猫仙跳到地上朝前跑去,也不知怎的竟然引了台旅游车过来。
正好是陶如旧刚入园区时认识的小陈。
坐了小陈的车回到翠莺阁,已经是近中午时分,陶如旧抬头看了看阳光下的金色匾额,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其他人都出去吃饭,只有吕师傅一个人坐在戏台子前扇著扇子,这几天他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吃饭也没有胃口,中午只是让小李带一份薄粥回来,自己就对著空荡荡的院子发呆。
陶如旧唤了声“吕师傅”
便慢慢走过去与他坐在一起。
几天没见老人家头上又多了不少白发,他默默的看著陶如旧,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回来就好。”
凌厉对戏班子里的人说,陶如旧在采风的时候从陡坡上摔了下来,这段时间一直在别墅静养。
陶如旧也就接受了这个谎言,苦笑著接受众人的慰问。
然而当秦华开依旧微笑著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陶如旧却发现自己已经再不能同样微笑著面对了。
蕲猫仙看见陶如旧与戏班子的人一起,也就没有再跟过去,它蹲在翠莺阁门口抖了抖毛,突然感觉有一双手落在了身上。
“大白天还出来跑,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白猫并没有抬头,甚至也没有张嘴。
所说的话完全通过灵思传达。
那个将手放在他的人慢慢蹲下身子,竟然是秦华开。
“在花开的身体里我觉得很自在。”
同样是通过灵思传递的东篱不破的声音,“同是偏阴的身体,陶如旧的我就很不习惯。
这几天我一直会待在花开体内,把凌厉与他之间的关系确定下来。”
“亏你一片苦心,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蕲猫仙白了他一眼,“你什麽时候去找牛眼泪?怎麽我觉得你好像并不想让凌厉知事情的真相?”
东篱不破只苦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猫仙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不能这麽自私。
人家陶如旧怎麽对你们的,花开不说,你又回报了人家什麽?”
东篱不破冷冷地回答:“这个世界,胜者为王。
唯有自私自利才能保住自身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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