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湛在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心一直跳得很快,就算当年考研时也没这麽紧张,在脱衣的间歇,他挪到床边拿了润滑剂。
可惜润滑剂刚买的,没开封,他不得不腾出手,将盖子倒转,用盖子上的尖锥戳开瓶口封皮,在他动作的时候,小谢昏沈沈地,都快睡著了,可又不是真的睡著,像是做梦,又像是很真实的景况,他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上,扭头看,正巧瞧见安湛在从一支药膏里挤东西出来。
他的脑子钝得要命,说话也有些结巴:“你……挤牙膏……刷牙?刷牙不是去……卫生间……这支牙膏很小号,是不、是……买一送一……”
安湛知道这家夥是真醉了,手里拿著小号牙膏一样的润滑剂,心里头有些发虚,一旦做了,别说他自己是更放不下了,对於小谢那也是与过往决不再同了。
他伏下身:“不是牙膏,是润滑剂。
好牌子,这麽点儿几十块呢。”
润滑剂?小谢努力地想反应过来,润、滑、剂,可是所有的脑细胞都醉了,根本不听指挥。
他嘟著嘴:“贵好,一分价钱、一分货……”
安湛失笑,看他那副难得的憨态,是再忍不住,改变吧,谁遇到谁不都要有改变,既然遇上了,喜欢了,就这样吧!
他将膏状润滑剂涂在自己的下处,再挤了一大坨,堆在食指,探向小谢的臀口。
一边探进,一边去亲他。
小谢顿时觉得不适,反手就去拨开安湛;“干嘛啊!
别瞎搞!”
“保证你舒服。”
小谢很明白,这不行,这不能做,自己不能接受,可就是想不明白为什麽不可以接受,为什麽不能做,很痛吗?好像是这个原因……或者是上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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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在太忙,昨天本来要更新的,写写睡著了,今天现在也要睡著了。
可怜啊。
老安这会儿肯定想招:王八盖子的,生米煮成熟饭
他没动过手术,从没上过麻药,可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也许就跟上麻药差不多,他爸爸开过阑尾炎,半身麻,说是感觉刀子在皮肤上划口子,但是不觉得疼。
他现如今就是这样,他能感觉到安湛的动作,但是这些动作代表什麽,他想不动,脑子动不起来,这些动作带来什麽感觉,他也不能完全感觉到。
“啊──”
他叫了声,不是痛,是别扭,想上厕所的感觉。
被塞了东西。
他挣扎起来,但是力气有限,幅度也有限,安湛已经半压在他身上,手指也已插入,借著润滑剂,并没那麽难。
安湛慢慢扩张著,就著壁灯,看著身底下这家夥的红脸蛋,红脖子,红耳垂,虽然是喝醉酒才泛的红,可他就是固执地认为是动了春情。
细细喘息,扭动,咕哝,额头上的碎发和些许汗渍,都让安湛沸腾,他想不了任何东西,手下的动作几乎都是下意识的,本能的,他去亲他的唇,舔他的舌头,或许是安慰他,也或许只是宣告占有。
要干这个家夥,这个人,他的。
安湛非常专心,专心地做这件了不起的大事儿。
准备工作做完,他手探到前面替小谢撸著,让他先爽会儿,後面扩张得差不多了吧,他心里有点数,不过这家夥是第一回啊,他可没跟雏儿干过。
小谢浑身冒汗,皮肤也发烫,他不舒服,不是没喝醉过,可洋酒後劲大,有点闹头,白酒直接就把你给撂下,却不会头晕发胀。
不过,这会儿他前面却给安湛伺候得很舒服,安湛的手比自己体表温度低,摸著那儿,很爽,他下身微微耸动,送到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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