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越不知,还请您明示。”
她往地上一趴,双手伏地,头也不敢抬,活脱脱像只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只能用怂来形容。
“当真不知?”
李淮安眉峰一皱,看着仿佛怕极了的婵越,越发愠怒。
但是气归气,他这样兴师问罪,自己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仅仅是因为问她对入宫一事的看法,被她推脱了不成。
“奴婢真的不知!”
大殿内古朴好闻的香料萦绕在婵越的鼻尖,静的让人害怕,良久的静谧下,婵越却头脑发昏。
这样一直跪伏在地上,脑子供血不足,脑壳都蒙了,偏偏还不敢动。
婵越偷偷摸摸的想弓起身子缓和一下头和腰,结果一个不慎,直接侧身翻倒在地,一瞬间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其实也难怪婵越会晕,她在做御前女官之前,就是在内务庭那边干杂活的,年岁不大,瘦的却像根豆芽菜,虽然走了狗屎运,猛地被提上来做女官,滋补了那么两天,底子却还是一如往常的孱弱。
地上又跪又趴的,婵越的内心还遭受了极大的煎熬,再之李淮安逼问的气场太盛,一下子背了过去。
只是皇帝陛下却不觉自己在婵越面前如此凶残,还以为她突发什么症状。
心里竟突然一瞬间兵荒马乱,仿佛一头幼鹿不知事闯入了寂静无人的森林,撩起了一场惊鸟四散。
他当即走到婵越身边,大手一捞,便将娇小的婵越圈在了怀里。
李淮安一步步走出殿门,清冷好听的嗓音很沉:“传太医。”
第8章
邓辅拿着拂尘一路小跑进来,刚要叩首,便瞧见陛下怀中双眸紧闭的婵越,一时不敢多问,只是很有眼力见儿的说道:“陛下先移步至偏殿吧,太医已经着人去请了。”
李淮安未发一言,只稳稳的抱着婵越走了出去。
周遭侍奉的太监宫女面面相觑,颔首随侍,跟了过去。
陛下一向淡漠,对男女情爱从来都是事不关己一般,满心满眼只有国事,后宫的几位娘娘这般貌美也未见谁能白日的时候得了几分偏疼,这小宫女不过来了三五日,竟能劳烦陛下亲自抱着!
不知是用了什么旁人难以企及的招数,让陛下另眼相待?
打前殿侍奉着的毓秀也远远看着了这一切,目光一凝。
“姑娘不过是一时脑内供血不足,加上身体孱弱,这才晕了过去,待臣开几服药好好让她调养一阵就无事了。”
此时站在李淮安面前的是太医院的院判,陛下的病情无论大小皆是要由他亲自诊断的,乍一听陛下有恙,吓的他火急火燎的过来,没曾想竟只是个御前女官。
这后宫女子,哪个是省油的灯呀。
李淮安听完这话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眉宇之间不易察觉的紧张舒开,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样子。
“嗯,你们都退下吧。”
屋内熙熙攘攘的人都退去之后,李淮安走到案前,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凉凉道:“朕的龙床睡着舒服吗?”
床上的婵越一听,浑身立马绷得紧紧的,动也不敢动。
鬼才知道为什么她醒了以后是在一张床上,亏得她聪明!
刚刚听见旁边有人的时候没敢动一直在装睡,若是她醒了,那气氛会是何等的尴尬啊!
她想都不用想,李淮安在后宫那可是上至贵妃下至宫女都争相倾慕的对象,她翻看手册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对谁都是一副高冷的样子,这一醒来是在龙床上,以后还怎么混?
恐怕李淮安自己都会觉得难以解释,尴尬的很,作为一个要上位的女官,她需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
反正这样装睡过去,就算他是皇帝,应该也是不能把自己拉起来的,要不然干嘛叫太医替她诊病呢
这样美滋滋的想着,婵越心中颇为感慨,她算是终于体会到了李淮安作为皇帝的宽厚,虽然有时候猜不透了些,但是果真体恤下人,身体不舒服还给叫太医的。
甚好。
“难不成,还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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