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明朗还没来得及抢白回去,沉知更快一步:「言采,说起来你连游乐场都没带我去过,就不用装这种老气横秋的口气了。
」
谢明朗听了暗自好笑,悄悄用手肘撞了言采一下,言采瞄他,谢明朗忍笑不住,干脆别过脸去。
这时乐师陆续出场,舞者稍后出场,音乐响起之后,那嗡嗡一场的低语声,终于止歇了。
这一个多小时看得是惊心动魄,旋转的舞者好像成了一道色彩的影子,在明亮的灯光下翻飞不止。
等再回到街上,谢明朗看著人流穿梭,有那麽短短几秒,只觉得眼睛都花了。
沉知走过来拍拍他:「看呆了吗。
走吧,你看言采烟瘾又犯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
这次没走多久,沉知停在一间看门面就知道历史悠久的咖啡馆前面。
她额头上细细织著汗,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金绒绒的:「这是带你们来,这里对我来说实在游客太多又太贵了。
坐在里面还是外面?」
言采笑著拍她的肩膀,和谢明朗一起,跟她到二楼挑了个临窗的桌子,居高临下,正是观看世态的好位置。
咖啡馆里坐满了人,游客和本地人都有,虽然都在互相打量,但本地人看起外国人都是大大方方,反而游客们还保留著西方世界的旧习惯,小心翼翼地装出不动声色来。
她为他们点了茶,自己要的则是咖啡,再叫了两支不同口味的水烟,然后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行程的详细安排。
烟点燃之后她愉快地吸了一口,指著水烟壶说:「只有在能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地抽水烟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在开罗被当成这个外国游客也不错。
」
经过几天的实践,言采的水烟已经抽得不错,他皱著眉看沉知熟练地摆弄烟管,评价说:「你在享受外国人的特权的时候,当然觉得游客身份好;等你被不断的搭讪和纠缠弄得不厌其烦了,又希望是个本地人,总之怎麽舒服怎麽来就是了。
」
听到这话沉知大笑,端起浓稠的阿拉伯咖啡喝了一口:「当人在一个没人认识的环境里,少了人际的束缚,总是会更放肆,也觉得更自由。
我是不能免俗的,又贪心,想两全其美,你教训得对。
」
言采看著她:「考古不都是出实干家吗,你看你这张嘴。
」
「喂喂,你又来这种口气了。
」
谢明朗看他们抽得愉快,整个人都像云雾加身,于是就帮他们一人照了一张。
水烟的味道和一般烟草不同,并没有任何刺鼻的味道,反而能闻到水果的香气。
察觉到他的目光,言采说:「这是淡烟,你可以试一试。
」
家里有个烟瘾极重的父亲,谢明朗本人并不排斥烟味,但自己几乎不碰。
然而此时此刻,放眼过去,几乎每一桌都有一支水烟,当地人自不必说,这是生活中不可少的一部分,而对游客来说,这形状古老的烟具,隐约花果香气,就像在埃及的其他经历一样,带著不可言说的属于异国的诱惑气息。
所以哪怕是平时不吸烟的,在这种气氛之下,也很容易陷入譬如「这几乎不算烟草」之类的自我安慰之中,欣然一试。
事后谢明朗也觉得,在他接过烟管的那一瞬间,是被当时当地的氛围,以及递给他烟管的人,给迷惑住了。
沉知要他用力吸,直到听到水泡声,言采在一边笑著看,问有没有试出来是什麽口味。
在痛苦地呛了几口后,谢明朗终于尝试成功,他惊异地抬起眼来,面前两个人都在笑,沉知说:「怎麽样,像果味香水麽?」
说完有些忍俊不禁,对言采说:「不行,我看到你男朋友吸烟的样子,总觉得是在教什麽也不懂的高中生做坏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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