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对方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发着牢骚,“……才两天!
离前任租客搬走才两天,厨房下水道又堵了!
你整天都忙着往里面塞垃圾吗?今天你无论如何得把它修好……真是的,我就知道不该把房子租给你们这种蹲过牢子的人,整天不学无术,只知道惹是生非……”
雷珀蹲下身,旋开下水道拐弯处的盖子,把手伸进潮湿滑腻、散发腥臭的管道里掏摸,扯出一团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头发、鱼鳞、骨头渣、烂菜梗……混杂绞缠在一起,往下滴着浑浊的小水流。
他强忍恶心,拈出一大撮花白卷曲的长发递到女房东面前:“你的头发,不是吗?”
老太太几乎要尖叫起来,恼羞成怒地骂道:“拿开!
快扔掉!
脏死了!
天哪,你这只手如果不好好消毒,不要碰我的家具……沙发、衣橱,还有床头柜,上面都是划痕和污渍,果然不是自己的东西就是不知道爱护……”
雷珀听她开始了又一轮攻势,恨不得将下水道里掏出的垃圾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瘪嘴里。
像她这种罹患风湿性关节炎、腿脚不太灵光的老太婆,很容易在潮湿的浴室滑倒,把头磕在瓷砖地板或者浴缸边沿昏迷,然后因为独居无人发觉,最终颅内出血死掉,不是吗。
雷珀漠然低头,盯着脚下一片湿漉漉的厨房地板,一个念头开始在大脑内上升盘桓,随即逐渐完善,仿佛热带气旋初生于洋面,由小到大、急速旋转,最后形成摧毁一切的飓风。
看准角度推一把,摔在水槽附近,头会撞上石英石台面(没撞上也没事,他会让她对准了再撞一次的),不慎碰到放在台边的厚木砧板,砧板掉下来,连同搁在上面的全鸡与切骨刀——这可真是个悲惨的意外,夹杂在其他一些诸如电梯坠井、手机爆炸之类的新闻里,毫不显眼,顶多让看到的人唏嘘两句。
作为租客之一,他只要提供不在场证明——他本来就在街道上跑来跑去地送外卖,要不是房东一通电话,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座偏僻的公寓里,而他早已处处留心,进来时没有遇到一个人,出去时自然更加谨慎。
警方会以意外事故结案,举行葬礼时,到场的寥寥几个亲属也只会为这个性格乖戾的老寡妇洒两滴眼泪,然后回去继续自己的生活。
这个几天来不断对他进行眼神上鄙夷、语言上羞辱的老妇人,他想象着她的死亡画面,冷静得像在计算一道考试中的数学题,有一种期待完美解决的快感。
他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走到她的身侧,从后方伸出结实有力的胳膊——
疼痛!
刀割般的剧烈疼痛从他的右手臂上炸开,沿着神经线辐射到全身,他猝不及防地身躯颤抖,“啊”
地低叫了一声。
条件反射地缩回右手,他撩起衣袖查看小臂——剧痛仍在持续,仿佛有一柄看不见的刀刃正在游走,无形地割开皮肉、切断血管……
他不断地抽着冷气,对抗着这股莫名其妙而又切切实实的疼痛。
怎么回事,他的手臂是出什么问题了吗?神经痛?骨膜炎?要不要马上去医院?他冷汗直冒地想着。
紧接着,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在痛心彻骨的右小臂上,一条条小指粗细的乌黑纹路缓缓显形,像笔迹,又像刀痕,仿佛自血液中渗透而出,狰狞而清晰地浮现在皮肤上,组成了涂鸦似的文字——那是一个单词,patience,忍耐。
“忍耐”
?什么意思?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匪夷所思地触碰手臂上仿佛刺青一般的文字,一边痛得瑟缩,一边做梦似的喃喃道:“没有伤口……这鬼东西哪儿来的?喂,你看见了吗?这儿!
你觉得这是什么?”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家里有矿的大小姐傅许许在成人礼时意外身亡后绑定了一个快穿系统。系统038十分积极的叭叭叭,我们的口号是世界和平傅躺平咸鱼许许微笑,你在想屁吃不如,我先原地成个仙某日。某高中旁边小巷。男主她...
掌握召唤系统,召诸天神魔,忠义无双的二郎神,无法无天的孙悟空,祸国殃民的苏妲己,金翅大鹏的李元霸,如谪仙临尘的九天玄女,采石补天的女娲娘娘,诸天神魔齐聚一堂,横扫九天十地!谁与争锋?...
命运是一张大网,你我皆在其中,看破命运之人为其指引方向,而他则不在命运之中,轻拔命运之弦,为未来点燃一束火光,揭开一切虚假。路明语明非,命运让你做出那些所谓的选择,明明都会走向那悲惨的结局可你却不得不接受,那么为何不赌一次。至少这次你还有我这个哥哥,不是吗?只有让路明非自己成长才算龙族,不然这样的龙族同人就无了意义。新人第一次写小说,自我认为动作描写不过关,但请相信我对人物语言的把控。男主以及他朋友的体系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有时会在章节末解释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