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脑勺,微一用力,小姑娘便更近了一丝,另一只手凑近了她的耳边,触碰到她的耳垂儿,慢条斯理的给她戴了去,一面戴,一面开了口,“勾我?”
芝芝心一抖,立马否认,声音又细又小。
“没...妾身...没...”
裴承礼道:“是么?”
芝芝应声,“是,妾身...不敢...”
裴承礼道:“特意留下的?”
芝芝更是乱了,当然明白他所指,当即否认。
“不是...是是意外...”
“是么?”
他显然是不信的语气,为她戴的很慢,手指时而会碰到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脖颈。
他每碰她一下,她皆浑身触电了般,微微轻颤.......
待那一只耳环戴得完了,小姑娘也被他攥住了细腕,甩到了矮榻之上。
“唔.......”
芝芝一声轻吟,被他欺身压在身下,当即娇喘不已。
俩人四目再度对上,芝芝心口潮涨潮落,好似一只无助的小猫,喘息之声又甜又糯又急促。
“殿下.......”
再接着,她便瞧见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朝她而来,唇落到她的唇上,舌尖直接撬开她的贝齿,席卷包裹住她的小舌。
小姑娘发出“呜呜”
之声,小脸乃至全身瞬时皆如置火炉,两片如花唇瓣,不时便被□□成仿若经了暴风骤雨一般。
男人呼吸渐重。
宁鸿宴献上的人,原即便知他没那个胆子,却也将计就计接了,心存着那么一丝疑心。
裴承礼是盼极了她是个天阁中人。
试探一番过后,疑心消了,倒是也有着几分失望,想着摆在后院也便罢了,不想到几番再见,她却是挠的他愈发心痒。
直到两日前,她似一朵妖艳的红玫,又似一朵可怜的白花,凄凄惨惨,无助的跪在风中。
他心血来潮,突然便想做个口口。
所以他诱她主动上了门。
一番过后,倒也觉得无趣,竟就这么碰了个瘦马。
原也没想着再有下次。
不想到再见,心中再生旎思,且愈发失控,轻轻飘飘的就着了她的道。
男人大手在她纤细小蛮之间,三三两两,小姑娘便现了大把雪香。
她粉面含春,眼中又带着慌乱无助,不住喘息,身上的香气让人吸食不够,越吸越是上瘾,也越吸越是神摇魂荡。
他用她腰间丝带绑住了她的双腕,置于头顶,从那分明的锁骨开始,继而箍住腰肢,幅度甚大,良久。
裴承礼下午本约了沐先生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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