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苦衷也好、不负责任也罢,那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如果愿意把立树养大成人,那全是为了立树的缘故,对我而言,立树根本不是你的小孩!
今天就算我是在路边捡到他,我也会把他扶养成人,跟立树是谁的种、谁的儿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很惊讶自己讲出这种话,这些话在见到秀朗的面前,我甚至没有打腹稿。
甚至在几天前,立树半夜尿床时,我还想着见到秀朗时,要大骂他不负责任之类的。
但是现在,这些话却像是本来就藏在我心底深处似的,自然而然地便脱口而出。
秀朗似乎也相当惊讶的样子,他依旧紧贴着我,我们胸贴着胸,腹部贴着腹部,连跨下也略有似无地相互磨擦着。
或许就因为是这样的姿势,才令我什么都没法思考,把压箱底的东西全掏心掏肺了出来。
“恒恒,你真好。”
秀朗顿了一下,说:“你真善良。”
突如其来的鼻酸让我抿紧了下唇。
这明明就不是我预设会从他口中听见的话。
我不要人觉得我好,我希望所有人觉得我够坏,坏到旁人不敢轻视我,坏到彷佛不管对我做些什么,我都不会轻易受到伤害。
秀朗的手从我的侧腰上滑,停在我的小腹上,用指甲轻轻掏勾着。
我太熟悉他这些的暗示,知道他想做些什么,按理我应该马上推开他,毕竟他还欠我一、两个过肩摔。
但我想我有些自暴自弃,努力了这么久,好容易从心中趋逐出的魅影,竟然只是一个吻、几句甜言蜜语,就轻易地故态复萌。
什么矜持、什么不甘心,那些全都算了吧!
我想我是太想念秀朗,只要能持续碰触到他,和他有所交集,我什么都无所谓了。
但秀朗的吻才滑到我颈侧,墙上的通讯器就响了。
那个影像通讯器是新装的,以往并没有这样的东西,就算有秀朗也会把他拆掉,因为妨碍生理。
萤幕上传来秘书的声音,似乎是有人要找秀朗。
我们两个都有些尴尬,彷佛从虚幻的空间蓦然回到现实世界,秀朗松开了抓住我腰的手,我顺势往旁边让了开来。
像大树一样高21
萤幕上传来秘书的声音,似乎是有人要找秀朗。
我们两个都有些尴尬,彷佛从虚幻的空间蓦然回到现实世界,秀朗松开了抓住我腰的手,我顺势往旁边让了开来。
“我得走了,我还有工作。”
我低着头说,转身就要出办公室。
秀朗却再次拉住了我,我的手腕被他锢着,烫得像火烧。
“恒恒,这个给你。”
他把办公室的识别卡按进我掌心。
我吃了一惊,他对着我笑了下,“以后想来找我就来吧,我也想多知道立树的情况。”
我没说话,但也没推拒,只是默然握紧手中被汗濡湿的卡片。
秀朗向来有手汗,每次被他握在掌心,总有一种掉进泥沼里、浑身被什么沾染了的错觉。
我拿着识别卡坐电梯到了楼下,经过长廊时,正好爱文和几个仰德的员工迎面而来。
我的呼吸僵了一下,忙拉低额上的制服帽,背过身去靠着墙壁。
所幸爱文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样子,她和身边的人淘淘不绝地聊着天,用的还是英文,我细看了一下,似乎是个外国的客户。
她边聊还边掩着嘴笑,我想人果然都是会变的,当年那个只会念书的宅女,竟也锐变成女人了。
回到二楼时,组长他们早已经开工了。
组长问我去哪儿了,我随便塘塞了两个藉口,组长也没多问,只是扔了一罐矿泉水给我,我伸手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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