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哥喝醉了,怎么可以妄议太子。
"
易贤嗤笑一声。
"
是你和他打交道久,还是我和他斗得久?最了解他的人莫过于我,这人心思又重,又难以信任他人,和他结盟,你还不如去与虎谋皮,怕是还要容易一些。
"
易北依然环顾四周,默然不语。
"
如今十一弟除了父皇器重,朝中支持你的重臣几乎没有,不过是些寒门,他们说话能有什么用?"
易贤拉着易北,继续分析局势。
"
太子那边有谢相,还有皇后母族,我手中有我母妃母族全力支持,尚可与他一争,十一弟,你说说,你拿什么去和太子争?只要你稍稍露出破绽,太子第一个就要拿你下手。
"
易北苦笑一声,叹了口气。
"
五哥说的是,说出来只怕五哥不信,我是真的从未肖想过皇位,五哥想一想,当时太子被罚,五哥禁足,正是我最风光的时候,为何我要在那个时候自请要去封地?只是父皇觉得对我有所亏欠,便想给我个好一些的地方,奈何这都见疑于太子,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
易贤回想当日,好像还真是这样。
"
只是如今父皇对太子信任,也不会相信太子对兄弟不好,若来日是太子登位,只怕你我这日子都不会好过。
"
易北瞪大眼睛,似乎是没有听明白易贤刚刚说了些什么。
"
父皇既立太子,自然是该由太子继位……"
易贤哼了一声。
"
天下当有能者继之,太子不贤,蒙蔽圣听,便是清了君侧又如何?"
易北又转了转脑袋,还特意走去窗户边,推开看了看,确定外面实在是没人了,才折回桌前。
"
难得五哥信任,我也不能再瞒着五哥,最近臣弟御前伴驾,听父皇的口风,已经是对太子很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