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的肩头本就有琴钦造成的伤,聂潜轻轻触摸的时候还不觉得疼,但聂潜将半截凶器插入了他的肉里!
拔出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聂潜在他耳边低声道,「第一下……」
凌越咽了下口水,睫毛轻颤,聂潜是当真的。
第二下落在左肩,第三下落在右臂,第四下在左腿……凌越的脸上布满汗珠,双唇被自己咬破,眸子也终於睁开了,雾气蒙蒙的看著聂潜。
聂潜无动於衷的对他笑了笑,把牙刷柄放在他脸上蹭了下血珠,「还有六下……」
凌越喉头蠕动,硬声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聂潜不带感情的看著他,片刻後,随手抛开血淋淋的牙刷柄,「杀你,说什麽傻话?」他拿起桌上的酒,「看起来真惨,帮你消消毒!
」说完,聂潜直接扭开瓶盖,把透明的液体淋在凌越的伤口上。
「嘶……」疼得彷佛牙齿根都软了起来,凌越低声抽气。
「剩下的六下,你要一起,还是下次?」聂潜淡淡的问。
凌越脸色惨白,半晌才道,「下……次……」
「很好!
」聂潜拽起凌越的手腕,把他拖起来翻过身去,「自己趴好……」
「啊!
」凌越叫声凄厉,但臀部却是他自己抬起的。
没有润滑和扩张,聂潜直接捅入了凌越的後穴。
聂潜的手段很明确,第一次就要让猎物臣服,并且以後再也不敢反抗,挣扎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打压。
聂潜拍了拍凌越的臀部,「别夹这麽紧?要我给你松松吗?」
凌越肩一抖,畏缩道,「不、不要……」强打起精神,努力放松不听使唤的肌肉。
聂潜一个用力,把自己完全埋入凌越体内,浅浅抽动了几下後,开始大肆驰骋。
肉体的碰撞声不绝於耳。
凌越咬住自己的手腕,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了枕头。
聂潜不满足的捏著凌越的大腿,「这样很无趣,叫床都不会?你的嘉兰是怎麽调教别人的?」
凌越僵直了身体,在聂潜欲再开口前,嘴里溢出了淡淡的喘息。
「很好!
」聂潜半笑著抬起凌越的腿,是真是假无所谓,只要让他听起来是真的,让他爽到就行了。
接下来凌越像是换了个人,对聂潜的侵犯十分配合,不止是呻吟,後穴的肌肉也开始迎合著聂潜的动作收缩蠕动。
像个性奴一样服从著主人。
聂潜虽享用不已,但动作却一直没多少温情,动作粗暴依旧,以满足自身为中心。
分身撞向温润的黏膜,聂潜闭著眼沈醉在凌越的肉体中,虽然年纪大了,脸也称不上极品,但这身体和技术确实不错。
聂潜泄出一次後,抽掉了弄脏的套子,本来他想直接感受一下凌越穴内的温度,但想起凌越并未灌肠清洗,还是换了新的套子。
凌越趴伏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还在抽痛,包括被施暴的後穴。
将凌越换了个姿势,聂潜的手再次抚上凌越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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