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不饶人,纪若非凑到他脸旁,不服气地问。
如果是平时,靳士展可能会推开他,因为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
可今天,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对他说:证明给他看吧!
不管怎样--
想了想,伸出手,扶住了纪若非的脑后,靳士展缓缓低头地吻上了他,只是单纯的嘴唇接触,却能让两个人都安心。
趁纪若非想撬开他的嘴的时候,靳士展先结束了这个吻。
不以为然,纪若非高兴地扬起头,“你很久都没有亲我了啊!”
靳士展松开手,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恢复坐姿,突然想再来一根烟,他想证明,今天的烟,还是原来的味道。
一间房,一面墙,就变成了二间,分开了两个人。
第四根烟燃尽之后,连吸进的空气感觉都是烟草的味道,这不是香水的美妙,让人有股堕落的欲望,靳士展缓缓睁开眼,看着膝盖上沾到的烟灰,和指尖最后短短的一截烟,这根烟,他连一口都没来得及抽。
时间简直像是从他的指缝间流走的。
皱了皱眉,靳士展站起来把一丝火星都没有的烟头甩到地上,往卧室走去。
伸手推门的时候,他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只是有点疑惑,因为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把门关上了。
推开门,房间里仍然暗着,床上空无一人,而通向阳台的落地窗被打开,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现在正坐在阳台的地上,背对着他。
靳士展愣了一下,关上门顺手打开了灯,朝阳台走了过去。
灯光下,钱叶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
钱叶坐在阳台的地上,靠栏杆的地方,双腿从栏杆中间伸了出去,赤着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身上穿着从靳士展衣柜里拿来的裤子和衬衫,没有扣扣子,晚上的风有点大,吹得衣角四处飘动着,也吹乱了他的头发。
二十四层的高度是很完美的,放眼望去,脚下黑暗的都市此刻被灯光照得灯火通明,而天上,却没有一颗星星。
靳士展不知道钱叶醒多久了,也没有去多想这个问题。
当他走到钱叶旁边的时候,后者抬起头转过来看了他一眼。
额前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靳士展没能看到钱叶的表情,只是觉得他好像在笑。
此时此刻,竟然有些诡异。
莫名地烦恼起来,靳士展拉起钱叶的手臂,声音有些粗地说:“起来!
很危险!”
钱叶笑得更厉害了,摇了摇头,说不会。
“这个高度跳下去,一点痛苦都不会有。”
像是在疯言疯语,靳士展拉不动钱叶,或者说怕动作太大真的把人给弄下去--他不敢肯定这该死的栏杆的确是百分之百的结实。
最后,靳士展坐到钱叶旁边,不过是背对着栏杆,他没有让双腿悬在二十四层高度的嗜好。
他的举动成就了更诡异的一幕:两个男人,一个只穿一件衬衫还没扣扣子,另一个干脆是赤裸着上半身,在接近午夜的时候,坐在阳台上吹风。
“有烟吗?”
钱叶别过头,把视线投向远处,淡淡地问了一句。
靳士展一摸口袋,掏出烟盒一看,有,一根。
钱叶也没客气,抽出烟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然后侧过头盯着靳士展,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看了他一眼,靳士展掏出打火机帮他把烟点上。
防风设计的打火机在风中仍然不灭,连带着把钱叶的脸也照亮了,男人点烟的动作,出乎意料地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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