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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和钱叶鼻间对鼻间的距离,靳士展几乎是有些残酷地笑着说:“钱叶,你对我有反应,就算你再不有意承认也罢,除了我,没人能让你有这种反应!”
每呼吸一下,钱叶觉得胸口都在疼。
“你拒绝不了我。
你的身体比你的意识更早一步习惯我--”
靳士展每个字都像在钱叶身上割一道伤一样,对于一个冷漠的人,毁掉他的自尊不如让他放弃自尊。
只在他面前,除了他靳士展,钱叶的世界里将什么都没有。
看着钱叶唇上沾着一抹血迹,靳士展觉得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就好像很多年前他还在那个血腥的世界里“杀戮”
一样。
“钱叶--”
每次,靳士展这样叫钱叶的名字,都好像他们是情人一样。
钱叶发现他越来越受不了这种感觉,越来越讨厌这种感觉,以前他是不会在乎的,绝对不会,可现在,他只是很讨厌靳士展叫他的名字。
于是,他看着靳士展,说:“靳士展,我真的很讨厌你叫我的名字!”
靳士展说:“我很喜欢你对我诚实--”
“那么,能不能请你离我远一点?”
“恐怕不能。”
“那我离你远一点吧!”
“呵呵!”
靳士展笑得很开心,“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钱叶也在问自己,机会,他还有吗?
靳士展又要低下头,钱叶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靳士展皱了一下眉,又制住了钱叶的一只手,甚至故意把他的两只手举到头顶按在墙上。
“你!”
钱叶咬牙。
靳士展抢先一步说:“这个姿势很刺激啊!”
钱叶光着下半身,只穿一件衬衫,连扣子也没来得及全扣上,隐隐约约从衣服下摆看到模糊的“春光”
。
“啧啧!”
又故意咋了两下舌头,“让人看了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情趣,就是这么来的。
但这种姿势除了情趣,在一般情况下还有另一种解释:强暴。
就在钱叶瞄准了靳士展的某个部位刚要把脚抬起来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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