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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又微微一笑道:“啊,我忽然发现合同上写错了,变成即使不能成功驱赶鬼兽,我也有一半的股份。”
阎王大人喷出一口老血,气出内伤。
承诺了三天内会有进展后,我们就从帐篷内退出来。
我显然是不信木叶有那么大能耐的,要知道阎王大人都束手无策,我们哪里能力挽狂澜?
只是木叶看起来胸有成竹,这难免让我心里犯了嘀咕,难道木叶就是那个串通鬼兽的间谍?
“别瞎想,我不是。”
木叶看了我一眼,估计又用了读心术。
我问道:“那你为什么信誓旦旦的?”
木叶狐黠道:“我不就是想坑他半个鬼府吗?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哦。”
我摇摇头:“我了解你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吧?”
木叶对于荣华富贵并不感兴趣,甚至只有那在深山老林里的一方宅子,他就很受用了。
更何况是出手就半个鬼府?就算赢得半个鬼府又怎样?对于木叶来说,好像也没有实质性作用吧?他才不会抽出闲暇时间去管治呢!
木叶笑得眉目弯弯,好似一轮皎洁的月牙儿,他故作讶然道:“现在都骗不了我的小阿渡了,真是长大了……”
我被雷了个内焦外嫩:“说人话可以吗?”
“鬼府不过是个幌子,不然我这般劳心劳力,不是要惹人起疑?我怀疑这次的鬼兽里有厉害的人物。”
“厉害的人物?”
“这可是不能说的秘密,走吧,换身衣服,我带你去瞧瞧。”
我道:“是做间谍吗?”
飞檐走壁,一统江湖什么的戏码?
“正是。”
是夜,我和木叶都换上了纯黑色轻便的短衫,一同遁入鬼府早些年设下的暗道内,小心翼翼出了城门,往鬼兽驻扎的营地前行。
鬼兽窝果然如传说中一般,臭气熏天!
它们就在草坪上成排卧着睡觉,枯草一般卷成棍子的毛发搭拢在身上,还有蝇虫纠缠着那斑驳不堪的鳞片,像是一尊尊腐朽的石头一样。
我险些要被熏吐了去,好在木叶掏出一件东西放在我鼻下嗅了嗅,那事物纯白无味,但被那白烟熏了熏,反而就什么臭味也闻不到了。
我两眼一抹黑,险些要晕厥过去,气若游丝道:“还好现在闻不到什么味了,这味可比我房间里放了一个星期的垃圾桶还浓郁,真不知道什么厉害的人物能在这里活下去。”
木叶把那块冒烟的石头收回怀里,轻声道:“哦?你什么时候在房间里藏了一个星期的垃圾?我怎么都不知道,嗯?”
我心虚道:“这不是难倒吗,还得走到路口才有垃圾箱。”
木叶指着前方那亮着灯火的帐篷道:“可能有人在里面,要去看看吗?”
“好,但是我和你一起去,会不会给你添乱?”
他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在原地待着不要动,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木叶刚转身要走,在我身侧的鬼兽就打了个喷嚏,差点要醒来。
他只能无奈道:“你还是跟上来吧。”
作为跟屁虫的我,就这么紧跟着木叶大王的步伐前进。
我发现这些鬼兽异常嗜睡,要是这样突然来个袭击怎么办?那岂不是军心大乱会溃不成军?
但是木叶解释说,其实不然,鬼兽虽然渴睡,可一旦行来就能迅速进入攻击状态,不像人有时候睡得迷糊了,猛地起身还拎不清状况。
譬如我,想当年我一觉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这墙怎么歪了?”
咳,当然,事实就是,我人不知道歪到那个床角落去了。
我边想边抓着木叶的袖子前进,咔嚓的一声,脚底下踩断了一根木棍,虽然是细微的骚动,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也显得诡秘,甚至容易被鬼兽发现。
我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果然自己就是一个添乱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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