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我本来不是要去上茅厕的么?糟了糟了要尿裤子了!
——————————————上帝扯大旗而出——————————————
明月皎皎,照我西阁楼。
陈芊语和楚挽歌交手半日,竟不分上下,两人心得顿生惺惺相惜之意。
一记直捣黄龙,陈芊语抓住了楚挽歌的手:“咱们还是停下来吧!
不打不相识,我俩好好说话儿。”
这话正中楚挽歌下怀,她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住陈芊语,脚一点,两人从墙桓上飘飘落下。
楚挽歌扶着陈芊语站定后,关切地问:“我们这样一番打斗,应该不会对你肚中的孩儿有不好的影响吧?”
陈芊语莞尔一笑:“我陈芊语什么体质,怎么会这么虚弱呢?当年怀着陈诺的时候还不是上树掏鸟蛋下河摸大鱼?小儿科小儿科。”
楚挽歌放下心来,也一笑:“那就好。”
“…………”
“…………”
两人沉寂半饷,又扑哧相视一笑。
楚挽歌说:“不知陈女侠刚刚叫住我所为何事?”
“叫我芊语就好,不用客气。”
陈芊语拉着楚挽歌要在石椅上坐下,被楚挽歌拦住了:“这石凳凉,坐了伤身子,要不我俩到我房里去聊?”
陈芊语暧昧地看着楚挽歌:“那么冷叶清呢?”
楚挽歌红了脸:“今晚上他被我赶出去睡……”
陈芊语只是笑,目光在楚挽歌身上逡巡,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看来,你离这一天,也不远了……”
楚挽歌娇嗔地打了陈芊语一下,而拳头却是轻飘飘的,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你……再乱说话给我看看!”
“还不承认?要不你说说你和冷叶清这些天都到哪里去了?”
楚挽歌咬了一下下唇,豁出去一般说:“就算是我和他干那事去了又怎么样?!
你和楼坠还不是一样要那样!”
“哈哈哈哈……”
陈芊语笑得直不起腰,指着楚挽歌说:“好你个楚挽歌,说这话也不脸红!”
楚挽歌跟着笑起来,看着陈芊语的小腹,喃喃到:“为自己心爱之人生子,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陈芊语挪揄她:“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楚挽歌脸又红了几分:“陈芊语你不笑话别人你就死啊?!”
陈芊语这才收起玩笑的态度,手放到肚子上,沉容说:“这个孩子……能不能出生,都还是一个问题……”
楚挽歌看到陈芊语这样带几分落寞的表情,关怀问到:“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说?”
陈芊语遥望夜空,沉吟不语。
楚挽歌看陈芊语半饷,也望向天空。
之间银河一条横跨黑绒夜幕,星辰点点熠熠生辉。
弯弯明月照九洲。
同一时刻,楼坠和冷叶清在书房商讨武林大事。
楼坠看冷叶清:“白寒溪的事难道就这样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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