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以前最多也就带过几十一百人,面对整整八千精锐骑兵的指挥权,再沉稳冷静,也到底是个才过冠龄的年轻人,心中惊涛骇浪,全身的血脉都在一瞬间贲张激涌,竟是脑中一片空白,全无半点欣喜之情。
接过印符的手略带僵硬,王妩甚至察觉到了他指尖的微颤。
“八千人,以你为主,子兴为辅,营中布置,皆由你二人决断,但唯一点,”
公孙瓒又喘了口气,刚毅悍勇的神情又复浮现于脸上,“你二人一旦所决有异,速来报我。”
赵云和陈匡一齐应声,王妩却暗地里叹了口气。
纵有胜后轻率,贪功冒进的时候,公孙瓒终不愧为一方诸侯。
重伤之下,还能将一手两方牵制的制衡之术用得老辣之极。
一方面令亲信严纲,田楷保存左右两军的实力,另一方面,却用失误过一次的陈匡和初露头角的赵云为将。
陈匡急于一雪前耻,赵云则无根无基,无牵无绊,无所畏忌,这两人的搭档,无异于彼此压制,彼此争功。
将这一切都安排好,公孙瓒手上微微用力,推开王妩,示意赵云和陈匡径自点兵,让军医上前诊脉,方才还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中军帐,顿时又安静下来。
就在王妩在一片寂静中倚着军案,开始小鸡啄米式地瞌睡时,帐外突然响起一声长长的号角声,紧接着,喊杀之声,马嘶及金刃相击之声,犹如石破天惊。
王妩猛然一惊,骤然抬头睁眼,却见公孙瓒不知何时,已将中衣半穿半披地束在了上身。
一双眼睛如见了猎物的虎狼,狠色深刻,令本就棱角锐利的眉峰唇角,杀意横生:“这回倒被子兴言中,扶我出帐看看。”
出帐?王妩一愣,公孙瓒疯了吧!
刀兵无眼,冷箭难防,公孙瓒伤成这样,她又手无缚鸡之力,这样两个人出去,岂不是两个明晃晃的活靶子么?若战事不利,想逃都没处逃。
但显然这时候没有人会考虑她的意愿,中军帐中,五个军医已经继续救死扶伤去了,只剩下她和公孙瓒,这个扶他出帐的重任,王妩就算想推,也不知能推给谁去。
就在她正思索如果搬出女子不宜抛头露面之类的说法能否打消公孙瓒的念头时,只听帐外连天的厮杀声中一阵齐声高呼:“公孙瓒已死,白马军全亡!”
远远近近,也不知有多少人在一起喊,从模糊散乱到字字清晰,竟是抑扬顿挫,气势恢宏。
“袁绍竖子!”
公孙瓒怒极,不等王妩过去,未受伤的右手撑榻,竟是自己半仰起身来。
不知怎的,看到公孙瓒这刚直烈火般的反应,王妩突然想到了诸葛亮三气周瑜的段子,旁观者见了自是觉得那受不得激之人太过冲动,不够豁达。
只有身在其中,方知这字字诛心之言是何等威力!
连王妩明知公孙瓒好端端地就在眼前,也被那席天卷地般的高呼声激得心绪烦乱,慌张起来,更何况军中的将士!
战时军中士气为重,军心不能乱,这种时候,主将若是不出军帐,怕是不行了。
心里一声暗叹,她将到了口边的话又统统咽了下去,起身拿了一领战袍,替公孙瓒系于中衣外面,刚刚好遮住左肩上层层叠叠的白布。
厚重的帐幕一掀开,厮杀之声顿时好像从厚厚的云层中挣脱出来的落地惊雷一般,在耳边乍响。
眼前火光冲天,无数火把一直延伸数里,将帐外照得犹如白昼,星月失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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