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默也瞅准了那边的矮榻准备坐过去歇息一下,李钰立刻跑过去把矮榻占住,朝着他伸了伸手:“还来。”
“什么?”
上官默茫然的问。
“墨玉令牌啊,还我。”
李钰纤长的手指勾了勾。
“噢。”
上官默从怀里拿出墨玉鹰头令交给李钰,极其难得的笑了:“收好了,这玩意儿还真不错。”
“你怎么会想起用这个来对付何玉简的守卫?”
李钰接过令牌来翻来覆去的把玩着。
“他一个起义英雄,府上把守的自然是那些江湖之人。
那位花爷不是说了吗?这个东西遇见官兵不好使,遇见江湖上的人,就不一样了。
所以我就拿来试试,没想到还挺管用。”
李钰扁了扁嘴巴,不满的踢了上官默一脚:“有这么好的办法不实现告诉我?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我觉得你更喜欢田棘的办法。”
上官默弯腰弹了弹袍子上的脚印。
“哎,说真的,这安逸侯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李钰叹道,“想不到何玉简举旗造反居然是受他指使。”
上官默若有所思的揉了揉下巴,说道:“我倒是觉得,那个花满楼才更是深藏不露。”
“怎么说?”
李钰顿时来了兴致。
上官默轻轻地摇了摇头:“还不好妄下决断。”
“切!
你这家伙。”
李钰对上官默这种藏头露尾的说话方式很是不满。
“慢慢看吧。”
上官默若有所思的看着黑漆漆的窗外,轻轻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正在幽暗的小树林里同一个黑衣男子说话的花满楼忽然一个激灵,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没事吧?”
男子沉声问道,清淡的星光透过光秃秃的枝丫落在他的长袍上,银线闪闪,隐约勾勒出苍鹰纹样。
“没事儿。”
花满楼揉了揉鼻子,笑道:“这边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请将军回去告诉唐将军,属下从来不曾忘记自己的职责。
请将军放心。”
“嗯,现在唐将军也烦着呢,按说咱们做军人的不该过多的搀和政事,可出来走一走,看看这生灵涂炭的江山,还真不知道咱们信守的忠诚到底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