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马上和邓丰登门拜访军需官!
寒暄过,军需官刘焜装模作样训过沈如松新人莽撞。
之前邓丰拐弯抹角地问了他关于腕表价钱的事,军需官油滑精明得紧,哪里会多问?知道“辅助兵”
三个字后就识趣打住,报价三千一块。
沈如松面色一僵,之前说是两千四的,怎么坐地起价了?
“小沈你要知道啊,出库入库要核算,走清单,上面定时查,一个季度损坏不能超过多少,打点的人多了去了,你这幸好丢的是二型功能腕表,不是枪支配件,不然那就不好整喽……”
刘焜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沈如松自然是全程陪笑脸,最后得了信儿,今晚九点到操场后头那个破木头桩子拿货。
刘焜本是以为沈如松会求求情讲讲价,漫天起价,落地还价不是?没想到他随口报的价,沈如松真就掏了两张面额一万的支票,看得刘焜肥肉堆起的眉头抖了三抖,心说这新来的沈班长不显山不露水,出手如此阔绰。
“哎呦,这可怎么办?八千整啊,我得去开证明写张票证”
刘焜故作为难地拉开抽屉,里头花花绿绿的票子不少,拉开了就要起身。
现在的法定货币面值最大一百,正面是肖像反面是著名的龙山,一百元纸币俗称“大龙山”
。
在一包烟普遍一毛三的当下,确实很少用的上它,都是十元五元的票子,买工业品之类的大笔开销是去当地供销社报备,由社区或者部队代买代取,想支取五百以上的纸币、支票是一定要开证明的。
不过沈如松看到刘焜这肥肉颤颤、眼冒绿光的模样,哪里不晓得刘焜是想多拿点?可是他有什么办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事劳烦了刘叔操心,您看什么样最好就是什么样,毕竟一个基地里,听到您刘叔名声,大家伙都是这个……”
沈如松比起拇指哥儿,又敬上根牡丹烟。
刘焜笑眯眯地把牡丹烟挂耳朵上,说道:“哎嘛这……这怪懂事的,刘叔必须给整四块质量最顶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要表在明天前给我就好。
沈如松心里在滴血,他柜子里拢共才半条牡丹烟,一包六元能让他抽五十包、四个月的白鸟烟。
一番打点下来,全花光了。
刘焜把支票和烟都揣进怀里,坐回办公桌,解锁了一个抽屉,翻出一沓一看就是配给劵的硬壳防水纸。
“咱做叔的必须整点好的,来,小沈你过来。”
刘焜变戏法般抽了张五千面额的支票给沈如松,又对半剪开了一大张配给劵,刚剪下去又停住,招呼转身要走的沈如松过来,指着花花绿绿的配给劵问道:“想要什么?自己挑一百张回去,随便挑。”
沈如松不由瞪大了眼睛,乖乖,全是肉票、酒票还有工业劵,寻常的粮票刘焜都不屑囤,出现在桌面上的起码是一百市斤的精米票。
“拿啊,别不好意思,以后缺什么了过来问叔,要战前东西也没问题,军队每天刨不知道城市废墟,东西多得很呐,最好都去了统帅部和军区,次点的多到烂仓库,想要电动刮胡刀不?来,送你个,哦不对,你那里没插座。”
碍于刘焜盛情,沈如松实在拒绝不了,况且他也没拒绝的必要啊,于是拿了三十张一公斤计的烈酒票,二十张五公斤计的肉票,剩下全拿了五十张工业劵。
鉴于沈如松抱着这么多硬壳防水纸过于招摇,刘焜非常贴心地送了个他一个单肩挎包。
沈如松和邓丰一路上面面相觑,颇有些携款潜逃的感觉,沈如松嘀咕着,这件事……嗨?他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
见鬼,真难说……
回到营房,沈如松表示这事办成了,再敢犯事严惩不贷云云,杨、刘二人自是千恩万谢班长高抬了贵手,暗呼一口气,为雷声大雨点小逃得一命而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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