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挣一压间,她的意识再次被渴望吞没。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适应了自己,陵兰开始用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
待花瓣渐渐被露水浸湿,手指顺着花瓣缝,温柔地钻了进去,轻挑细抚,慢慢研磨……
在他耐心的挑逗和刺激下,弦儿已经快疯了,身体一阵阵僵直,绷紧,又一阵阵瘫软。
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鲜红柔软的床褥里。
双眼失神地望着云帐,纤腰激烈地扭动着,迎合着陵兰的手。
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看到弦儿欲生欲死的诱人神态,陵兰终于扶住胀得发紫的坚硬,狠狠地顶入早已泛滥成灾柔软。
一击到底,死死压在羞答答的花蕊上。
“啊!”
弦儿娇呼一声,蹬直了双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大脑里如同雷击一般,空白一片。
激烈的收缩勒紧,强力的挤|夹让陵兰再也无法忍受。
他咬咬嘴唇,提腰狠命猛刺起来。
粗壮的坚硬撑开层层叠叠的屏障,每次都直抵幽深的尽头,硕大滚烫的凶器重重地撞击着弦儿含苞待放的稚嫩“花蕊”
……
强烈的快乐令弦儿无所适从,只知道紧紧地攀住陵兰的肩膀,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
娇喘声声:“嗯……嗯……嗯……嗯……唔……”
……
四周一片黑暗,红帐中荡漾着一股淫|靡的香气,夹杂着白色液体特殊的味道。
陵兰裹着被子,背对着她缩成一团小憩,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弦儿筋疲力尽瘫软在床,身上依然燥热难忍。
忽然,陵兰低声问:“药劲还没全消?”
弦儿一愣,没有回答。
陵兰兀地翻身,爬到她身上,双臂支在她的面颊两侧。
淡淡的月色从窗外斜照进来,落在大床的一角,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侧脸柔美的轮廓,还有额角密密的汗珠。
“初弦,吻我。”
他气喘地说道。
不是那种激动的气喘,而是那种精疲力竭的喘。
弦儿想问,脑袋迷迷糊糊,喉咙里又一时发不出声音。
犹豫间,陵兰等不下去,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抵死缠绵,让人迷离惝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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