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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有用,再不行就只能靠药物,不过最好不要。”
“那谢了!
你继续睡吧。”
钟帅说完就要挂电话,却被宋博彦叫住,“三儿,谁痛经?不会是你自己吧?”
“我媳妇儿!”
他啪地挂掉电话。
宋博彦对于这帮兄弟过河拆桥的德性早就习以为常,所以扔掉手机滑入被窝打算继续补眠,可刚合上眼就倏地坐起来——媳妇儿?那小子啥时候有媳妇儿了?
不行,明天得好好拷问拷问。
按照宋博彦的指示,钟帅给肖梓涵灌来热水袋,再找出毯子给她盖上。
然后去厨房煮红糖姜汤。
幸好肖梓涵经常在家做饭,这两样东西还真的都有。
这是钟少爷第一次下厨房,不过人聪明有天赋,虽然不能煮出个什么花儿来,但也不会干出打翻红糖,切到手指的蠢事。
肖梓涵因为有了热水袋的作用,肚疼渐渐得到舒缓,迷迷糊糊想睡觉时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姜味。
她睁开眼,看着钟帅正端着热得直冒烟的小碗站在床前,见她醒来,笑吟吟地说,“来,把姜茶喝了再睡!”
钟帅扶她起来,再端着小碗斜坐在床边,然后一勺勺舀起热烫的姜茶慢慢吹温凉才凑到她的唇边,那极尽温柔的动作和十足的耐心让肖梓涵心底一片柔软,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如果爱情真是怦然心动的瞬间,她觉得这一刻好像开始喜欢上钟帅了。
直到小碗见底,钟帅才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温暖的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带给她比热水袋还要舒服的暖意。
这一晚,在没有药物的辅助下,肖梓涵竟然睡了个好觉。
如果没有楼下叽叽喳喳地噪音,她可能会一觉睡到下午。
肖梓涵在模糊的谈话声中醒来,睁开眼时身边已没有钟帅的身影,她轻轻翻过身,把头埋进他的枕头,汲取专属于他的味道——淡淡的,让人安定的香。
楼下传来的谈话声时轻时响,她隐约听到的声音很像她妈,待仔细听时才惊觉真的是母亲。
她怎么来了?她爸妈是标准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搬进来都快一年,可他们从未踏足过。
今天来必然是有事,再联想到昨日他们对钟帅的那股子殷情,一种不好的念头嗖地闪过。
肖梓涵不安地坐起来,披上外套下楼。
客厅里钟帅和肖母并坐着,看着她下来,钟帅拧紧眉头快步迎上去,“怎么穿这么少就下来了?宋博彦说痛经要注意保暖。”
“你怎么来了?”
她没心思在意钟帅毫不掩饰地说出痛经两个字,她好奇地是母亲怎么会坐在这里,还跟他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你这孩子,我闺女家怎么不能来了啊?”
肖母假笑着说,然后指指餐桌上的保温桶,“喏,还不是你爸,知道你腿伤了叫我给你送鸽子汤来!”
肖梓涵刚想说自己不要,钟帅已经拿着衣服从楼上下来,不容置喙地说,“先穿上衣服!”
肖母杵在客厅里看钟帅伺候着自家女儿穿衣服,最后还蹲下来给她穿袜子,心里流过一阵苦涩,她家男人要是有钟帅一半好她就是死了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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