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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跌坐在沙发上,佯装镇定地说,“没事,喝了点酒!”
钟帅一下子就听出她声音中浓重的鼻音,眉头蓦地拧紧,“你在哭?”
肖梓涵不想隐瞒,嘤咛着嗯了一声。
听她爽快地承认,钟帅的眉头蹙得更紧,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到她身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
可偏偏身不由己,也知道干着急没用,只能透过电波耐心地诱哄开导,“怎么了?喝多了难受,还是?”
“头疼、胃也难受!”
她嘟囔着诉苦。
“胃疼吗?家里还有没有蜂蜜,调一杯蜂蜜水来喝吧。”
“没有啦,我把厨房里的东西都拿到外婆家去啦!”
听到这里,钟帅有点明白她为何哭了,想必是见到外婆,心里舍不得。
他叹口气,轻声安慰,“傻瓜,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回来,也可以接外婆去北京玩啊!”
肖梓涵感动他读懂自己的心事,眼泪又掉下来,哽咽着说,“钟帅,我其实不想哭的。”
“我知道,那哭一会儿就不哭了好不好?”
“不哭了,哭得我嗓子都疼了!”
酒劲上头,肖梓涵说话几乎不经大脑啦。
电话彼端的钟帅被她突然的一嗓子逗得想笑,手指放在下巴上,嘴角止不住上翘,可语调还是无比温柔,“好,不哭了。
那你去洗洗脸,睡觉吧,明天起来就不难受啦!”
“好!”
她拖着声音回答。
“那我挂了?”
钟帅试探地问。
“嗯!”
就在钟帅要掐电话时,听筒里忽然传来她的声音,“老公,我想你!”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电话挂断啦!
那句“我也想你!”
生生又咽回去。
看着屏幕黑掉,钟帅握着电话痴痴地站在原地。
这丫头只是喃喃低语,可那带着颤音的哽咽却让他的心都揪起来,去他的尽忠职守,去他的宏图大志和从小志愿,他统统想抛到一边。
此刻他只想做一个称职的丈夫,在妻子落寞、伤心时守在她的身边搂着她,安慰他。
他兀自陷在自责的情绪里,直到身后的陈瑜象征性地干咳两声宣示存在感,他才回过神来,脸上又恢复
冷静淡然地情绪,“都准备好了?”
“嗯。
这是拉练方案!”
陈瑜递上几张纸。
钟帅接过来,大致看了一遍,然后沉稳地布置任务,“信息侦查营由我来带,你负责一营三营,另外透点风声出去,就说这次对抗其实是准备给陆战队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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