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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今天也有不对。
她提出喝咖啡我可以不去的,但我想既然放下了又何必做那么绝,但我跟她说得很清楚,过去的我早就过去了,我现在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肖梓涵仰起头望着他脸上的真诚、坦然,心底一酸,眼眶又红了。
“傻瓜,怎么又哭了!”
他心疼地用手揩去眼角的泪。
肖梓涵凝视着他,半晌才迟疑地问,“钟帅,你真的忘得了她吗?”
钟帅一挑眉,抿着唇笑笑,想起下午时钟瑶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三哥,你真的能忘掉我们的十年吗?”
那一刻,他也问自己,真的忘得掉吗?并且努力去想开心过、痛苦过的那十年,可他发现,记忆就像被稀释过,又淡又迷糊,反倒是关于肖梓涵的画面不断闪现,她娇俏的笑,她无赖的撒娇,她含泪的委屈……
然后,他勾一勾嘴角,噙着笑告诉她,“钟瑶,据说人的记忆力有限,我的大脑更乐意记住她。”
对面的女人哽咽得落泪,怔怔地望着她,眼里是不可置信。
钟帅知道自己很残忍,可他不是优柔寡断地人,也明白该决绝时绝不能心软。
在机场,当钟瑶含泪拦住他说,“三哥,你就那么恨我吗,连杯茶也不愿意跟我喝?”
时,他就决定,不管她出于何种感情,他都不能让她心存希翼。
肖梓涵说得对,有时候希翼比绝望更伤人。
“傻瓜,如果我忘不掉她就不会急赶着回来见你。
小涵,我有心,也不笨,知道谁对我最重要,谁要跟我相守一辈子!”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用最朴实的话打消她的困惑。
肖梓涵忐忑地迎上他深情的目光,感受着掌心处传来的节奏,强劲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敲打着她的手,叩击着她的心,传递着他的真挚情谊。
这一瞬,肖梓涵蓦地明白外婆常念叨的那句佛语——放下了,就拥有了!
幸福一直在手里,只是她抓了太多的东西,没有发现。
“对不起!”
她真诚地道歉,也暗下决心,从今后不会再纠结他们的事,不会再轻易怀疑和放弃。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钟帅轻刮她的鼻子,不满地问。
“那要怎么样?”
她捉住他的手,嘟着嘴问。
“怎么样?我可记得刚结婚时某人就跟我保证过,
要相信我,有什么都会告诉我?结果呢?哼!”
钟帅冷哼着控诉。
某人心虚地低下头,喃喃细语,“那个……人家看到……所以……”
“以为什么?以为我跟她旧情复燃?”
钟帅眯着眼问。
看小脑袋埋得更低,钟帅没好气揉乱她的头发,“笨蛋,看到了干嘛不叫我,没问清楚就给我定性,哎,亏得你老公聪明,自己领悟出来,要不冤枉死都没人可怜!”
“对不起嘛,我下次不会啦,真的,我保证。”
肖梓涵也觉着这顿闷气是自找的,忙摇摇他的手臂告饶。
钟帅看她撒娇卖乖,心里很受用,可还是佯装生气地说,“口头保证不算数,我看得按照部队的规矩,写保证书,字数不少于一万字,写好给我抄100封!”
“一万字?还要100封?”
肖梓涵瘪着嘴惨叫。
而后讨好地搂着他的脖子,用额头蹭着他的胸膛撒娇,“老公,能不能少点,一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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