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谁?”
在外面走了几步,顾烜突然低着声音问了一句。
思琴一愣,继而认真回到:“王爷,您这就是难为婢妾了。”
顾烜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没事,你说吧。”
“王爷,若非要婢妾说……”
思琴步子停了下来,顾烜也顿足,朝她看了过去,示意她开口。
“婢妾与玲儿在这府里也没说与谁人生怨,玲儿老实巴交的,胆子又小,她能惹上什么人。”
叹了口气,思琴又道:“要婢妾说,玲儿的死,指不定可能是个幌子。”
“幌子?”
顾烜挑眉,尾音微微上扬,觉得思琴实在是想的太多。
“不瞒您说,之前婢妾和冯侍妾被王妃责罚,是因为她发现了那事,与婢妾起了矛盾。”
顾烜一怔,旋即惊愕了一下,“你是说她……有察觉了?”
思琴低着头“嗯”
了声,“她是来找婢妾取证的。”
顿了一下,“但是婢妾并未透露半分,还望王爷放心。
只是,那冯侍妾怕已经有了察觉了。”
思琴神色略有苦恼,低着脑袋说到。
顾烜愣了一愣,随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
又问,“但这和玲儿的事有什么关系?”
“婢妾是觉得,这行凶之人,说不定是冯侍妾。”
思琴用着更低的声音下了定论。
然顾烜听后也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并未采纳她这个想法。
冯容怜一介柔软女流,怎么可能杀的了人?再则,因何而杀,顾烜也是想不到。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没动过这院里女人,没动过她?要算账也应该找他来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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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洛衣是午膳之前回来的,这个时候,杨亿瑶还未回来,顾烜还在自己屋里想着事情。
得知沉洛衣回来之后,就急匆匆往她院里去了。
沉洛衣一进府门就有留府的侍女向她汇报完了玲儿的事情。
还真是和杨亿瑶出事的时间太过巧合,不过她也只是觉得这两件事情的巧合度太高,并未往其他地方深想。
刚一进萃玉阁,顾烜就从屋门里头探出半个身子来,看的沉洛衣眉心一皱,继而面色无常的走了进去。
“你们都先下去。”
顾烜挥退下人,面对着沉洛衣,摆出了认真凝重的表情。
“玲儿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他问,她点头,“柳月同我说了。”
他颔首一下,就说:“现在,两件事情撞在了一起,我们先解决那件事情。”
这就是在和她商量了,但是沉洛衣并没有听到一丝半点的商量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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