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被对方用手臂夹在腰际动弹不得,脚也被勾住,浑身上下能动的只有嘴巴了。
三番两次被人这么随便抱在怀里,沐子隐奇怪了,怎么国内的民风比国外还开放吗?还是她太招人喜欢了?先是某个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叶孜然,再是现在这个蛮横无礼的袁朗,他们怎么都喜欢抱着她啊!
还有,就算他们喜欢,那她还不乐意呢!
“袁朗,你这个王八蛋!
快点放开我!
你比叶小生还要无赖还要厚脸皮!”
沐子隐自问脾气还算不错,就算别人把自个儿骂的狗血喷头,可能她也不会太激动。
只是从回国之后她发现自己非常易怒,仔细想想,这发火的对象就两人,叶孜然和袁朗。
怎么着了,这两个人莫非都是她的煞星么?沐子隐想到这,真是越想越郁闷,她可是半点也不想跟谁牵扯太多。
“首长!
你抓紧了,我给她打针去,省的她又跑了!”
沐子隐正想得出神,俆文慧这句话惊醒了她。
一回神就看到对方正拿着针筒朝自己冲来,惊吓之余忙高声叫道:“袁朗你放开我!
我不要打针,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望着怀中少女惊恐的模样,袁朗乐了。
他本来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不然怎么会连他这个首长都不放在眼里,还直呼其名。
没想到这个小毛孩子会怕打针,思及此他开口调侃道:“怎么,毛孩子,你怕打针啊?”
沐子隐仰起头白了袁朗一眼:“谁怕了!
我的伤本来就不严重,随便清洗包扎下就可以了,何必打什么消炎针?再说了,假设我们是真正的敌人呢?敌方会为作为俘虏的我这么热心吗?最后,我觉得对身体使用过多的抗生素或药物,会降低人身体的自身抵抗力。”
听完这些条理清晰的话,袁朗赞同的点了点头。
沐子隐说的一点没错,敌人是不会对俘虏这么热心的。
袁朗没想到自己怀里的少女还挺聪明,考虑事情也能想到这么多方面,心中顿时多了几丝好感。
他看了看她头上的伤,确实不是非常严重,便扭过头对边上的俆文慧说道:“她说的也有道理,消炎针就免了,你给她随便包扎下就行了。”
见袁朗赞成自己的观点,沐子隐鼓起腮帮子哼声:“我说的没错吧!
所以你现在快点放开我,大叔,你不觉得你这么抱着一个黄花闺女很猥琐吗?”
“噗!”
袁朗笑了,他腾出一只手敲了下怀里少女的头道:“士兵同志,你应该尊称我为首长,不是没大没小的咋咋呼呼。
明白了吗?”
“你又不像首长,就是……唔唔唔!”
沐子隐正不满的反驳,只是才说到一半就被人捂住了嘴,最后只能在那干哼哼了。
“护士小姐,这个难办的小屁孩还是交给我吧,你可以去吃饭了。”
袁朗捂住沐子隐的嘴边说边退出了帐篷,徒留俆文慧拿着针筒傻在那。
俆文慧想说她已经吃过饭了,她还想说,咬沐子隐的恶狼莫非就是首长您?不过两个主人公都已经消失在帐篷内了,她只好转过身去收拾桌子。
再说出了帐篷的两人,迎面就看到大堆士兵围在那。
见两人出来,李一成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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