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不去了,大哥你回去就说我们都死了!
"
殷商气道:"
好端端的一下子两个人都死了,你让谁信去?"
嘉止拍拍殷适的肩,安慰道:"
没事,别忘了我可也会法术的,别人想欺负我,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
殷商微微打了个寒战,急忙叮嘱道:"
嘉止,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进了东宫可不能胡闹。
"
嘉止笑道:"
大哥放心,我答应你的话,绝对不会违背。
"
只是眼神中却闪动着一丝冷冷的光芒。
殷商点头道:"
这样最好,现下是一时没有办法,才让你入宫,稍后我父亲和我一定会设法,总要护得你周全脱身才好。
"
嘉止见他眉宇间颇有忧色,知他为自己之事很是费心,感激道:"
谢谢大哥。
"
殷商摸摸他头,叹道:"
谢什么,你叫我一声大哥,我自然要看顾你,其实你从小在我家长大,跟阿适没有两样,我父母也从没把你当外人,只因为你出身的原因,才一直不让你进京,没想到还是躲不过这一劫。
"
殷适奇道:"
嘉止的出身有什么问题?"
殷适踌躇不答,生怕自己这胸无城府的小弟知道了内情反而要坏事。
嘉止笑道:"
不过也是爹生娘养的罢了,难道还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不成。
"
拉他道:"
走吧。
"
他不肯说,殷适便也不再问,拉了嘉止的手一同出去,祁妈妈和阿莘已经把两人的衣服及常用物品收拾妥当,送他们上车,眼见着自己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同时离去,祁妈妈忍不住抹起泪来,祁先生和阿莘也是心酸,一路送到大路边,挥手直到马车远远地转过了林角,再也看不见了。
三日后,东宫派来车马迎接,殷适百般不情愿地送嘉止出来,看着他上了车,侍者放下帘子,想到依惯例他再回府已是一月之后,不由得着急起来,叫道:"
嘉止!
"
便欲追上,殷商忙一把抱住,殷适挣了两下,殷商却紧捉不放,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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