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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诅咒再度发作,任由秦阫凧为非作歹,她低低娇嗔,欲海翻滚,欲壑难填。
“公赉,今日你如此羞辱本尊……啊!”
魔王何时被人如此“伺候”
金钩,以至于她积羞成怒,待说又止,只能两手紧紧搂住秦阫凧。
秦阫凧微微喘息,亲昵含着魔王的嘴唇,温柔道:“魔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又何必总是如此口不对心,不妨与我一起共度良宵。”
魔王被秦阫凧如此含着嘴唇,吮吻之间,碍口识羞,全身颤抖,心痒难耐,只能低低威胁道:“公赉,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待,待诅咒,诅咒结束,我一定,一定要将,将你……千刀万剐……”
秦阫凧直接放倒魔王,手中的项天圈已经牢牢锁住魔王的双手,将她束缚在头顶,彻底让魔王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由采撷。
这还是秦阫凧第一次雄起的激动,她得意洋洋俯身吻着她的眼睛,坏心眼作弄道:“魔王,你越想杀我,我就越兴奋,你可知你现在是何种情形。”
“下流坯子,卑鄙龌龊,不要脸。”
魔王羞愤脸红,除了自尊心不服输之外,身体却诚实到随风摇颭,袒露无遗。
秦阫凧闭着眼睛享受春风拂渡玉门关,阴霾连雨多秽穴,露华如水蘸宫墙,红豆花兼谷蒂香。
魔王伸手咬手,隐忍受辱,却不曾想被秦阫凧看见,心疼至极,直接将魔王搂入怀里,关心道:“魔王,你还好吗?”
“你这个登徒浪女,你怎么敢!”
魔王备受屈辱,她竟然被一个废物占尽便宜了,怒骂之际竟有些许委屈。
“魔王,不要生气了,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秦阫凧浅浅捧着魔王的手背吮吸伤口,希望不要感染破伤风。
魔王听完又气又羞,恼怒自己无能为力,更恼怒这个罪魁祸首竟然手艺如此之好。
“公赉,这怕不是你的第一次吧?”
魔王悠悠发酸道。
秦阫凧却抵着魔王的额头,亲密而细心解释道:“魔王,你是我的第一次,也会是这辈子的唯一一次。”
魔王了解后不知为何竟然松了一口气,到最后索性摆烂躺平。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三日,魔王已经瘫在地上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爱咋咋地。
可这苦了一直守在门外的厍白芋。
这保安的活真不是人干的!
她即便没看到,可耳朵尽是污言秽语,听得她面红耳赤,全身异样发烫,不得已她直接悄悄远离她们,一直躲在附近的绿洲小森林。
此时,看着飘渺夜空,厍白芋竟然无意识枕着手臂睡在沙漠喃喃自语道:“没想到,眨眼之间,已经过了十万年之久,竟不知道世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就在她强迫自己不要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秦阫凧已经裹着伞裙走了出来。
她找了好久才看到厍白芋靠在绿洲偷懒,有些生气走过去,用手轻轻拍打道:“厍白芋?厍白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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