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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濯点点头:“好,谢谢。”
安念念把人带浴室里,然后去楼下给他买了些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但今天总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他们在朋友面前承认了男女朋友关系,牵着手轧马路回家,还在楼下一起逛了便利店。
她给他煮面,然后看着他吃完去洗碗,现在他在洗澡。
诚然她必须承认之前对于这件事也是期待的,但今天的期待显然超越了往常的任何一次,那种雀跃感让她甚至想要在从便利店回家的路上跳一支舞。
她好喜欢阙濯啊,虽然不知道阙濯对她有没有她对他那样喜欢,但至少……
是不讨厌的吧。
就像祁小沫说的,他在大年二十九千里迢迢跨越南北来到这里,不可能是因为一个讨厌的,或是没感觉的人。
阙濯洗完澡穿上那身亲亲熊的居家服推开浴室门走出来,正好看见安念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弓着腰双手扶着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弯弯的,哪怕隔着几步远都能让他感受到那股发自内心的轻快与甜蜜。
“你洗完了?好快啊。”
浴室门自动闭合的声音让她站起身看了过来,阙濯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刚上下楼梯跑乱的头发理好。
他本来是想等安念念也洗完澡,一切都准备好了再说。
毕竟春节在即,他也希望给安念念更多的仪式感。
但对视间,他原本在给她整理头发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捧住了安念念的脸,然后不知不觉便低头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很轻柔的吻,轻柔得都不太符合阙濯之前的行事风格,安念念甚至感觉自己的唇瓣上只是落上了一片温热的雪花。
她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抱住了阙濯的脖颈。
安念念闭着眼,身体被阙濯托着,双脚微微悬空,逐渐升温的吻带来了轻微的缺氧。
在小小的眩晕与漂浮感中,她就这样被依靠在阙濯怀中,回到了卧室里。
两个人坐在床边,安念念偏过头去,阙濯便用吐息灼烧着安念念细白的皮肤。
“他们初五的订婚礼,”
安念念感觉自己的舌尖都在微微发麻:“要去吗?”
去了还要随礼,平心而论安念念一分钱也不想给琴琴,她想了想,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想法有点坏,便又窃窃地笑了一声:“你说今晚过后,会不会没有这场婚礼了?”
“不好说。”
阙濯声音也哑,双唇就贴在她的耳畔,震得她耳膜酥痒,“不过,有一件事你不好奇吗?”
安念念愣了一下:“什么事?”
东北的室内温暖如夏,安念念穿着毛衣都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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