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娘子了,侯爷说了,免了您的禁足,佛经?也?不用抄了。”
容消酒舒眉,有些好奇昨晚究竟是做了何?事。
怎的一醒来尽是喜事。
她也?不及深想,只想尽快去见上官棠,晓得她母亲失踪的真相。
她利落起?身,梳洗打扮后便要去找上官棠。
只是刚上好妆,商凭玉来了。
女使们行礼问安,却不见这人?应一声?,只挥手示意。
如今又再次见到翠羽,这桩桩件件,教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置身现实?之中。
往常开始脚步都是轻快的,如今瞧着好似冷淡了许多?。
容消酒心中诧异,暗道这人?又是闹哪一出。
“听说昨儿个一大早,姐姐便要请我一同用早食。”
这人?说着长腿一迈,出了里间,坐在桌案上,指尖轻扣着桌面,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
“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今日你可得空?”
容消酒眼睛瞧着铜镜,温声?回。
两人?此?时的交谈,倒真像是相敬如宾的夫妻之间的唠家常。
外头?的人?轻哼一声?:“就怕过了今日,姐姐再不同我一道用早食。”
他话说得随意,却又别?有深意。
容消酒没多?深想,只捡了个好话,道:“能与商侯同桌用膳,自然是我的好福气,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既然她拿到了石门的钥匙,这人?解了她的禁足,还带翠羽过来,那同他一起?吃顿饭也?没什?么。
她话罢,却都没有仔细瞧商凭玉一眼,自然也?看不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冽。
“姐姐这好话,但愿是诚心话。”
他虽这般回,心里却也?晓得,不可能。
他的姐姐并不在意他,自然也?不会将与他同桌用膳当作是好福气。
两人?共处一室,可直到容消酒妆罢,谁都没主动找话。
更奇怪的是,直到两人?坐在同一张桌案上,商凭玉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容消酒越发诧异,难不成昨晚哪里得罪他了?
思及此?,她开始回想昨晚的事。
……
左右思量好半晌,她还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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