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伞,看看船舱内可有?伞。”
其中一个舞姬朝旁人吩咐。
纵是下大雨,她们也是不能松懈的。
眼见几个人走将进去?,守在壮汉身边的只剩三人。
他眼神一转,在船只一个颠簸后,趁势撞向一舞姬。
抓起她头上发簪,便插入她脖颈。
侬艳的血登时溢出,与雨珠交融后,那?伤口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你们再过来?,我便杀了她。”
壮汉大吼着,总是腿止不住颤抖,却也虚张声势的高?喊起来?。
容消酒眯眸,“你想做什么?我们这么多人你杀的完吗?若你留她一条性命,或许我们还会饶了你,若你不留,你也活不了。”
壮汉冷啐一口,“老?子?不怕你们,区区几个女人还想制服我们兄弟几个?”
说着他越发得意。
此时,房内传来?数声惊呼。
一听便知是舞姬们的惨叫,容消酒心头一沉。
很?快,除了最开始被容消酒拿烛台砸伤的壮汉,其余壮汉都?安然无恙的走将出来?。
容消酒脸色一白,身子?下意识僵在原地。
那?几个壮汉身上尽是血迹,想来?那?些入房内找伞的舞姬已遭杀害。
曲六子?正捏着上襦擦拭手上血,看向容消酒的眼底带着得意,“快到汴京了,便也不陪你们几个演戏了。”
容消酒拧眉,看着朝她越走越近的曲六子?,她握紧手上的匕首,“你这是何意?你从?头到尾都?是在演戏?”
曲六子?并不在意她手上利刃,走得越发近,“至少我对?你母亲的态度并未骗你,我钦佩你母亲,也连带着对?你也施礼三分。”
“只是可惜,我有?主子?,无论再怎么感激你的母亲,我也不会背叛我的主子?。”
容消酒僵硬的扯出冷笑:“那?你的主子?要你对?我们做甚?”
“若是这船上只有?她们几个,便是连人带船投入这江水。
但这船上有?你,那?所?有?人都?能多活些时日,这船也便要再重返汴京。”
容消酒闻声,松了口气,总归她们不会现在就死。
“那?在知晓我的存在后,直接将我与她们一同绑起来?便可,为何还要与我假意友好,而后还要装作被我们制服的模样。”
“那?自然是…好玩。”
曲六子?说着,玩味一笑,“我们兄弟几人可是许久没玩过这般有?趣的游戏。
看着你们绝望又升起希望,而后又失望的样子?,心头实在畅快。”
“女人嘛,本来?就是玩物,而你们这些舞姬更是。”
他说罢,已然走到容消酒跟前,只轻轻招手,全然没有?丝毫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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