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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璞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一番话,他的确是想趁色靓最无依托的时刻进扎入她的心,只是他到现在为止都忽略低估了自己在色靓心里的重量,“你说她在乎我?我没看出来”
。
颜博真是在心里可怜色靓,从某种意义上讲她还真算个命苦的人,碰到的不是太有经历就是太没经历,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你说她不在乎你,那你可真是白眼儿狼,色靓是一个对感情非常认真的人,不然也不会多年如一日守在吕白身边。
她现在也是很认真的跟你发展,但你得给她一些时间,没有哪个女人在刚结束一段感情后就毫无芥蒂的马上跟另一个男人山盟海誓,如果真有那样的女人,你敢要吗”
?
最后颜博还说:“色靓爱恨分明,不是会搞藕断丝连旧情难忘那一套的人,如果她心里还有吕白,就算天下红雨她也不会分手,你怎么不明白呢,她跟吕白分手不是为了任何人,就是因为她是真的不爱他了。
她对你有太多的期待,所以才不愿意稀里八涂的开始,给她一些时间,你们会很幸福”
。
司徒璞把色靓送到楼下,点燃一只烟,一口接着一口的吸起来,颜博的话对他不是一点儿冲击没有,但是一颗急切想靠近她的心却怎么也无法控制,理智全失。
色靓觉得气氛不太对劲,车厢内漆黑一片,烟头的光火明明暗暗映的司徒璞脸上阴郁又吓人。
她有点生气,真不知道他又闹什么别扭,伸手去开车门,可还没等触到扶手,车门‘啪’一声被锁住,色靓转过头看他,没好气的说:“干嘛,打开”
。
他没有开口,眯着眼吸烟。
三个月她油盐不进,心灵冷漠拒绝他的靠近,把他仅有的一点耐心磨的精光。
她是因为害怕吗,她有什么害怕的,他的一颗心扒出来摆在她面前让她琢磨,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敢确定。
他付出的爱如火如荼,自然期待相对等的回应,他要她每一寸肌肤血液都与他溶在一起,哪怕连梦也都属于他,而事实上,色靓就算在最年少轻狂的时代没有如今司徒璞十分之一的狂热。
沉默半晌,他开口:“你不确定要的那个人是我吗”
?
看他强装倔强的表情,色靓心口有些软还有些火,“怎么就不确定”
。
“那……”
司徒璞看向她,眼神坚定,“那我们先去把结婚证领了,我知道你现在不能完全投入另一份感情,我等的起,我们结婚后可以慢慢培养”
。
色靓的火‘噌’就窜上来了,给她气的呀,心里想:我怎么就不能完全投入了,你总得给我个喘气的时间吧,生个孩子还得慢慢培养长大呢,婚姻可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我想踏踏实实的发展怎么就叫不完全投入了。
“色靓,跟我结婚呀,结婚后再罚我跪洗衣板呀”
!
色靓怒极反笑,原来他也知道他逼的太紧,但还是一如继往走下去,反正不管怎样就是为难她,成全他自己。
“我也怕呀,你别问我是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这种东西你从来就没给过我,我要结婚,我要一个保障,我爱你,我不能冒一切失去你的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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