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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陪着两人喝了几杯,遂对贺崟说道:“贺崟,我想去唱歌?”
贺崟笑笑,他拿起晨夕的手指,宠溺地咬了一口,点点头:“是不是河东狮吼要开始了?”
晨夕睁大双眼:“你怎么知道的?!
我此刻站的就是河的对岸。”
张政不禁大笑,晨夕是个有趣的女孩。
看着晨夕已经走到包间的另一个角落唱歌,张政笑了:“阿崟,这个女孩是哪找来的,怎么我从来就没有你那种运气?他妈的,老子碰上的都他妈的太矫情了,真是没劲。”
张政使劲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晨晨是我秘书科的秘书,刚从人民大学毕业,才21岁,我原来是他爸爸的徒弟,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
贺崟轻描淡写地说道。
此刻张政只能有一个表情,那就是张大嘴巴瞪着贺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两人喝了几杯酒,渐渐进入正题。
贺崟很少吸烟,却喜欢玩火机,没几个人能看出贺崟手上把玩着的一只镶钻的纯白金都彭价值几何?
34
“黄广益太厉害了,他早早就为自己找好了订单,现在我们很被动。
我前面的布局全部废了。
一切都得重头来过。”
张政感慨到:“中国厉害,中国人更厉害,我们有两样源远流长于世,一个是仕途经济乃至官迷们源远流长,一个是性灵第一视功名如粪土乃至作秀也是源远流长。
你和黄广益都完美的诠释了你们是前一种人。”
贺崟点头:“所以我现在不想给黄广益上技改,这个厂我付出了6年的心血,现在被拱手相让,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今天我已经把报告亲手交给你父亲,明天就能知道结果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贺崟没有说的是,原本是我的提款机,现在变成黄广益的了,让我如何甘心?
张政疑惑:“意外?!
会出什么意外?”
贺崟笑笑,没出声。
过了一会,他继续说道:“我和黄广益的缘分还不是一般的深,他是晨夕父亲现在的小舅子,这个关系能吓你一跳吧?”
张政看着晨夕的背影:“你怕晨夕会出茬子吗?还是你不相信她?”
“我当然相信晨夕,但晨夕还很年轻。
有些事情我怕她拎不清,晨夕很聪明,以后有些事情我想交给她去办,不会有人想到要去注意她,在我们这些人的眼睛里,晨晨无疑还是一个孩子。”
贺崟意味深长地说道。
张政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贺崟,贺崟的心机他从来都是受教的,别人的心是3孔,贺崟的怕是10孔都不止。
“我厂里原来用的那帮人都已经被黄广益给架空了,特别是吕科,他的日子很不好过。
我想尽快把他暂时弄到计经委做副主任,以后让他到财政局做正职。”
张政:“那有什么问题?吕科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副处,现在也只是平调而已。
难道这样的小事许高阳这只老狐狸也要讲平衡?”
贺崟看着张政在心里说,你张政也是一只狐狸。
“嘿嘿,阿政,你还真说对了,现在我和藤子卿的日子很不好过。
每次开常委会,苏东河总是一副要把我生吃了的样子,许高阳只能在中间搞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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