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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你的庙还怕你追究?”
火光更炽,映得天空一片血艳骇人的红色。
帘帐两分,软榻上,火焰主人抱臂傲视杀入火中的昭还寺高僧,一脸轻蔑神色,“老和尚你真不识货,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五侯府赤炎金猊——想取我的命,先看顾好自己那颗秃头。”
“哎……”
任东篱改为抚额,头大!
头大!
头大啊!
赤炎金猊,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惹祸王、麻烦精,半途杀出,更不按理出牌,总之搞得别人措手不及,计划统统都给打乱掉就对了。
“原来是恶贯满盈歹人层出的五侯府。”
空残岁知淡然一笑,“阁下行事手段倒也不算砸了自家招牌。
只是昭还寺与五侯府素无来往,未知阁下何以针对鄙寺出手?”
“哟呵,问我要理由?你这是问我要理由吗?”
金猊傲然伸出手指指着鼻尖,“这间庙,我想拆便拆;这些秃驴,我想杀就杀,因为我是恶人嘛,恶人做事——需要理由吗?需要理由才去做的事,不是好人,就是伪君子。”
空残岁知不动声色,神情稳稳带笑,“即兴,也总有个所谓的‘一念之间’吧?”
“噢。”
金猊声调转了个弯,变得饶有兴致,然后慢慢升上去,“那老和尚你可听好了,本公子高高兴兴来求神拜佛问姻缘,开门一百两香油钱砸下去,你这破烂寺庙竟然给了支下下签,什么叫‘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你是说我老婆会红杏出墙,还是咒我迟早戴绿帽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本公子平白无端花钱买气受,你讲,你寺里这帮死秃驴是该杀不该?”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是什么便是什么,端看施主造化。
阁下为这种理由便要灭我昭还寺,哎……”
空残岁知倒也不恼,只是轻轻摇头,“可怜,可叹哪。”
金猊双眸一眯,“可怜什么——又可叹什么?”
“可怜阁下你,竟然将自己的终身幸福冀望于区区一支竹签;更可叹阁下心仪的那位姑娘,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无端端累下孽债上身,想必乃是福薄之人。”
任东篱听在耳中,哭笑不得,然而事态至此,无法再作袖手旁观的闲暇人士,当下轻轻咳嗽一声,步出人群,“我说大师你可要就事论事哟,扯上不相干的旁人,恐有不妥;至于阁下你嘛……”
金猊目光接触到她,无可避免地“咦”
了一声,脸上弥漫一片淡淡的狐疑神色。
任东篱想起自己现在是一身儒装打扮,与那时的红衣佳人差得太远,他大概是在奇怪世间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吧,呵呵,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任东篱踏入熊熊火圈,站在对峙的二人中间,背对空残岁知,面朝金猊右眼轻眨一下,“难道阁下你宁肯相信区区一支签,都不去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将对方心意了解清楚吗?若让在下说句不好听的公道话,那真是,休怪人家冷落阁下你了。”
言罢微微侧身,抬眼,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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