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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淡笑一下,“算了,不提他了。”
我和雪几乎天天见面,加上她有意识地让我了解她,她发生的事基本上我都很清楚,却琢磨不透她为何突然对一向热衷的男生避而不谈。
“你不喜欢他了?”
雪思索一下,“听说再热烈的感情都只能维持18个月,何况我和他从来就没有热烈过。”
她说谎。
我几乎可以一眼看出来,她在回避着什么问题。
其实很简单,雪不是那种空穴来风的人。
她习惯在行动前把每个步骤安排妥当,对一个男孩,如果她有心追求,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雪喜欢他,我知道她很迷恋他。
我拔下发卡,手指扒拉着刘海。
除非她已经确定自己没有希望,才会这样干脆。
我疑惑地用发卡把头发固定,他明确拒绝了她?不可能,雪没有向他表示过,她甚至没可能给他暗示。
最后的可能性浮上脑海,但是我不愿意相信。
是谁?
那个令最聪明的雪和最豪放的阿槿同时迷恋的男生,迷恋上了哪个女孩儿?
我想了很久。
受雪的影响,我的脑海里对他始终有一个虽然不具体却深刻的印象。
他一定很特别,特别到曲高和寡的程度。
他对异性的眼界也一定相当高,高到我们学校里没有他看上眼的漂亮女孩。
这可真是奇了。
有天放学,我骑着车,戴着耳机听音乐,忽然有人拍拍我的背。
我连忙回头一看,是茜伶。
我急忙把随身听关掉,茜伶加快蹬了一下,和我并肩,“嗨。”
“嗨。”
“真巧,碰到你。”
茜伶穿了一条橘黄和黑色的裤子,一条裤管是黑色,一条裤管是橘黄色,上身是校服,卷发则编成松散的麻花,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是啊,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