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十二月底生的。
不过我也没有因此抱怨不断,毕竟和我同寝室的“姐姐”
比我还要大上一年,学校里说不定也还有出生在九月二号的可怜孩子。
再者说,年纪这种东西,时间这种东西,对我来说真的如此珍贵么?
我看不见得。
“里德尔。”
我听到老师叫我的名字,于是稍稍压下自己心里的不耐烦,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缓缓站起身来回答那些早就烂熟于心的问题。
不是自夸,霍格沃茨魔法学院教授的那些魔法已经不适合我了,那些魔法对我来说根本宛如儿戏。
我相信就算现在让我去考N.E.W.T.也一定可以拿到全优——而不是像上次的O.W.L.一样只有良好。
整整四个月我没有收到莎柏的任何消息,当然也没有梅摩尔特的。
这两个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
而且不知道为何,我如此笃定这个时间不会很短暂——但我也有另一个直觉,那就是总有一天我们总会相见,交错的时间总会汇合。
啊,对的,莎柏那个家伙还欠我一份生日礼物。
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没有收到除了杨送的魔法桌布以外的任何一份礼物,和一年级的时候简直大相径庭。
我突然想起了很久没有联络的福拜和佩舒特,以不同的措辞写了两封信,然后投递。
福拜的回信来的很快,他果然进了魔法部,做了一个浑浑噩噩的小职员,不过他在来信中说自己近期可能会被提升,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跟他说说。
我笑了笑,然后把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把等待回复的猫头鹰关在窗外。
佩舒特的信是两个月后收到的,伦敦的六月暑气还是很重的,可当我看到那些不熟悉的字迹时心却凉了一大截。
对,信并不是佩舒特写的,而是接替她工作的另一名涉外人员。
对方来信说佩舒特三年前就辞世了,他们把她埋在一座可以看见湖泊的山上。
我把那封信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夹进我的黑色封皮日记本里——这是从莎柏那儿捡回来的玩意,它和那两节断梳都被我压在枕头下。
只有枕着它们我才可以安心入睡。
那本黑色的日记早就被莎柏施了魔法,嗯,就和多年前她在图书馆里给那张小纸条施的魔法一样:写上去的字不过多久就会消失掉。
我每天都会在这本日记上写下自己的秘密,不给别人看,也不给自己看。
日记上没有一个字,但却很旧了,所以我判断莎柏也曾拿它写过不少的秘密。
只是她的秘密和我的秘密永远将不被任何人知晓。
想到这里,我合上日记,轻轻的抚平那些卷起的边角,将它放在枕头下。
晚上的时候我打算再去一次那间盥洗室,寻找一间秘密的居室。
20y
十一岁的时候读一年级,十二岁的时候读二年级,十三岁的时候读三年级,十四岁的时候读四年级,十五岁的时候读五年级,那么十六岁的时候就应该读六年级。
我十六岁的时候是结业很多年的少女,一年后我成了二十岁待业在家的女青年。
甚好甚好,我的人生还真是丰富多彩。
或许从我遇见乌玛老太婆的时候就该说这句话了。
梅摩尔特说我该出门去找个工作,我说我吃你的喝你的就可以了。
我看到他的表情好像要吐血,这娃娃心理承受能力真差,还不如之前我的那位小朋友。
哎呀哎呀,说起之前那位小朋友里德尔啊,那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呢。
没有比欺负他更让人心情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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