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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媒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小脑袋来调戏夏狐狸,“笑话~我是买家,你管我怎么验货。
我爱只验表面就只验表面。
再说了~你看电视剧里那些验白粉的黑社会,不也是验货验个表面闻一闻不吃吗?”
“哦?”
夏何夕闻言微眯眼,慢吞吞道,“你是说……我是毒品?”
苏小沐噎了噎,再拉紧一点被子不说话。
夏何夕见状忽然叹气,“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对不对?这次结婚只是赌博?”
小媒婆依旧不言语,正低头盘算怎么办就觉身下一阵凉风——夏何夕掀开被子进来了。
“你——”
苏小沐惊得目瞪口呆,对方却无辜眨眼,“外面好冷,你想我感冒吗?”
“……”
小媒婆无言,背对夏何夕正想往外退一点某人已眼疾手快地从身后将她捞进怀里,舒服地把脑袋搭在小媒婆肩上惬意道:“进来点,被子窄。”
“夏何夕你无……”
耻字还没说出口,苏小沐就咬到自己舌头了。
因为……恬不知耻夏狐狸的手悄悄滑进了她的衣服,在她背手一点点游走。
小媒婆咬住下唇只觉身上的火全被对方点燃了,偏偏还执拗着不肯求饶。
趁着对方纠结之时,夏何夕慢慢将小媒婆掰正面对自己,唇就这么不出意料地压下来了。
他轻轻吸吮,试图让小媒婆放松下来,与此同时大手再次覆上她的胸膛,挑逗嬉戏。
就在苏小沐挣扎着到底是闭眼享受还是抵死挣扎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也被夏狐狸脱掉了。
终于,两人捂着被子,坦诚相见了。
此时此刻,苏小沐不是不害羞的,可对方那么恼人,故意折磨着她,四肢相缠不给她一点空隙,让她脑子里最后只剩下灼热的感觉。
鼻息间也全是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气息,夏何夕似乎想要柔化这个吻,那么绵那么软,就连攻城略地也做得这么温柔细腻。
他一点点敲开她的唇,细细亲舔她每一颗牙齿,小媒婆被他磨蹭得难受,偏偏一挣扎就难受,因为……某些不和谐物已经抵在自己腹间了。
她忽然很恶俗地想到言情小说里的描写——坚硬烫手。
硬不硬她倒是不知道,不过……的确……很热。
夏狐狸恬不知耻:“果然暖和了,你看,它也是这么想的。”
小媒婆想踢他一脚,偏偏受制于人,恨恨瞪他一眼表情嘴巴却微微张开,表情也变得羞涩起来。
她结巴说:“你……你的手……放在哪!
快拿开!
!”
夏何夕低笑,亲吻磨蹭着小媒婆白皙的颈脖,“丫头,我要你。”
……
夏何夕攻陷她时,她慌乱得咬紧唇瓣,双腿蜷曲似乎也有些发颤。
夏何夕在她身上起起伏伏,耳边全是他或重或轻的喘息声。
小媒婆忽然很想哭,可又觉得这样很搞笑,于是越发难熬地憋住情绪,手死死拽住床单。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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