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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码事归一码事。
有一部分实话还是暂时不要说了。
比如挑战游戏什么的。
不然在这种温馨又浪漫的场景里,显得她很像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吴锡听着薛戴笠的话,觉得眼眶开始发热。
他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然后内心一遍又一遍地骂她。
混蛋。
太过分了。
居然这样惩罚他。
真的,太过分了。
可当他睁开眼时,他却把手覆上薛戴笠的,然后把她的手掌展开,用自己的脸贴上去蹭她的手心,用缠绵又暧昧的语气跟她说:“那就不要忍着了,好不好?”
他依恋地不停蹭着,还转过脸一下又一下地亲吻。
热气股股地的打在薛戴笠的手心里,让她觉得发烫、发痒。
薛戴笠觉得自己有时候像个禽兽也不能全怪她,吴锡是免不了责任的。
她用拇指摩挲着吴锡的脸,语焉不详地诱导他继续游戏:“要是我忍不住的话,就不忍了。”
薛戴笠的语调放柔,声音跟着这方小小的空间一起变得湿热、粘腻,好像指尖随便一碰都能粘连出丝。
她的余光往旁边一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升到很高了。
整片城市都在脚下,各式各样的现代建筑遥远又渺小的林立着,仿佛是席间等待表演的观众。
而舞台,却是这一间小小的座舱。
薛戴笠感觉手上覆着她的力道收紧了,是吴锡不满她的分心,想要拉她回神。
薛戴笠笑起来:“我在看,是不是转到最高点了。
摩天轮的规则,好像是要等到那个时候再接吻。”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去,“不过,我好像忍不到最高点了......”
她在吴锡漆黑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的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看着他的眼帘随着自己的靠近不断下垂,自己的身形逐渐消要失在他的虹膜上时,她命令他:“不许闭眼。”
吴锡的睫毛一颤,他的眼中重新映满了她的样子。
薛戴笠捧着吴锡的脸,贴上了他柔软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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