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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眼光闪烁,定定的看着蓝冥渊,接头说道:“冥渊的做法看似唐突、荒唐,但是对于现在的我们,在苦无机会找出秦硕的把柄之时,却是先法制人的一步棋。
如果这秦硕真与言所说的满门血案有关,他本以为佟家被全部灭口的多年后,却突然出现准备报复之人,他必会先乱了马脚,想着法的找言。
其二若言所说的满门血案,不是秦硕所为,但是现在突然有人以这样的借口找上渊楼,也说明秦硕背后竖了一个不小的敌人,别人在暗,秦硕在明,他也必会四处留意这个人。
当然不论是哪种结果,这秦硕是不会再坐安稳了,而如此,也便于我们更有机会,从中找出秦硕的一些弱点与线索。
即便这秦硕是个心机深沉之人,对此事持观望态度,我们也可从言下手,当然也能让我们更加堤防这两个满口谎言之人。”
蓝冥渊听着南宫天的分析,撇过头,淡淡的嗯了声。
“你很会揣摩人心,依你的年纪与阅历,你才是最该让人堤防的人。”
南宫天听着蓝冥渊不冷不淡的描述,抿唇看向蓝冥渊的背影说道:“是呀!
我是最该让人堤防的人。”
南宫天便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蓝冥渊,直到后者被灼热的注视终于感到不丝不快时,转身看到的便是南宫天突变坚毅、深沉的表情。
南宫天抬起头仰视蓝冥渊,自信的说道:“冥渊,有种人你堤防也是无劳。”
清淡的扯开唇,明明很平常的语调。
但是蓝冥渊却感觉到,南宫天一种由内而释放的气势,那种气势可称之为强势、霸气。
第十七章
那一夜,蓝冥渊依旧是打坐渡过的。
只不过,打着打着,眼光便不自觉的飘向,与雪抱在一起睡梦正香的南宫天。
“你这是在找死?”
“蓝冥渊,如果我不用这个方法,我根本得不到你。
对不起,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救我了,我想我既然帮你报了仇,取回点报酬也很应该。”
“你敢,滚!”
蓝冥渊眼神忽变的万分锐利,那个女人!
当年他也不过是对那女人怀着一种感谢,一时放心才着了她的道。
哼!
那个女人若还活着,他绝对不会手软的,还有她的孩子,有死无活。
蓝冥渊散发着一身寒气的想着以前的过往,却也不过是南宫天下午的那一番话,让蓝冥渊有了这番触动。
南宫天说过:“你认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是什么,是你会爱上一个人吧,或许说厌恶爱情,厌恶女人的你,不可能会有爱情。”
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
他并不是不懂得南宫天几次三番的与他讲一些情爱之话,但是他不信。
几经血海才成长的他,又怎么会过上儿女情长的生活。
南宫天,你真要失望了,若你以为拿着那孽子的下落就想令他转变心情,那便太看不起他蓝冥渊了。
“呜!”
床上的南宫天呜咽一声,然后自然的翻转身子,直到脸面向床内的墙壁时,南宫天却睁开过分清亮的眼睛。
然后南宫天抿唇浅笑,却似打着什么奇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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